名花好想有主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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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4页)

做什么?”他用一副“你怎么不懂”的表情瞪着她“我就是在回答你,谁说这世上没有好男人,在你眼前不就有一个等待你收去藏起来的绝顶好男人在?”

    “你!”于昭喜瞪大了圆眸,只能猛摇头。

    “你这是什么口气和表情?像是充满不屑,不是我自夸,以前算命的还说我这花姓姓得好,一生富贵命;喏,你看看我就知道了,玉树临风、年少有为,还善良得不得了,那个什么亚洲排行第四的海达集团领导人也姓花,搞不好我跟他还有亲戚关系咧!来吧、来吧!现在这朵花免费送到你面前,要是被人捷足先登怎么办?要不要?采不采?”

    他的口气充满嬉闹,于昭喜一点都没当真。“不采!”

    被拒绝得好彻底,花野捧着心口抱怨道:“我这么好的一个男人送上门你都不要!”实在太伤人心了。

    “你根本是朵烂桃花,专门骗人。”不少女性顾客就是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了,才会常跑来事务所送这个、送那个。

    弯弯的眉、水亮的杏眼、粉红色的小嘴以及脸上对他有成见的表情是他十分熟悉的。

    他浅笑,五个多月来,她一直都没变过。“冤枉,法官大人,你这是以以偏概全,你怎么不知道我认真起来会带给人多少震撼和感动。”

    才想反驳他的话,抬起头却发现他正直勾勾的看着她,他的眼神仿佛正渴望着某种东西,没有戏谑,却多了份认真和专注,令人喘不过气来。

    于昭喜的心跳突然多跳了几拍,她下意识扭头,痹篇他的凝视。“废话,光瞧你平常那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调调,我会相信才怪!”

    要命,刚刚那一瞬间,她竟然有种错觉,觉得花野的眼神充满了想将她吞噬的感情。

    “唉!”他的心灵严重受到打击,需要一点精神慰藉“呜呜呜…我是命苦的男人~~没有女人要嫁我…”

    在那难听的嗓音之下,蹙紧弯眉的于昭喜却悄悄松了一口气,想把刚刚那种怪异的感觉推开,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可是他那双炽烫认真的复杂眼神却牢牢的印在她心头,让她甩不掉,令她不敢直视他。

    “你别唱子,我家已经到了。”

    “真冷血,我送你回家,你却不请我上楼坐坐,顺便喝杯茶吗?”

    “你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挥手当道别,于昭喜脚步有些仓促,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一点眷恋也没有的走到公寓铁门前,快速开门。

    视线依然停驻在她的背影上没有移开分毫,这小女人从来都不懂他眼神中的含义,他的等待已经隐藏了很久。

    确认她安稳的开了铁门也走了进去,花野一手插入口袋里转了身,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瞧着手上被女主人遗忘的蛋糕袋。

    他半眯着眼,嘴角噙着别有所图的笑容,打算一个晚上干光这个蛋糕。

    哼哼!想吃小喜子亲手买的蛋糕,滚去外太空排队个千万年以后再说吧!

    ************

    她就知道花野又骗了她!

    明明说好会把蛋糕带来给陈雄一,结果呢?

    那家伙非但没做到,还一脸无愧的跑到陈雄一面前,解说他是如何把陈雄一的蛋糕吃得连渣都不剩。

    “花野那家伙,从现在开始,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陈雄一忿忿的起誓,混蛋花野,害他今晚还不知如何对女朋友交代。

    “说到阿野,跟他在办公室谈话的漂亮小姐是我们的新顾客吗?”迟到十分钟的雷逸凡只来得及瞧见背影,早先的介缙他不在场。

    “那是林娟姐的表妹,来代替娟姐工作的。”于昭喜口气微闷,两眼直瞪着那扇办公室的门看,不知怎地,花野那张笑脸特别刺她的眼。

    “来代班的?不知道人好不好相处?”

    “应该还不错。”她随口回答,却无法专注在继续的说话声上,因为她的视线已经牢牢注视着办公室里的动静。

    没紧闭的门扉内传来花野阵阵爽朗的开心声音…

    “听说你是资工系学生,好厉害,脑袋一定很聪明。”

    “花大哥过奖了,我表姐才夸你厉害,每次都能针对所接的案子,安排出最适合的做法。”

    “那当然啦!花家出产,口碑保证,想我这么年少有为,算命的说我一生富贵命,谁捡去当老公,一定会幸福一辈子的。”

    听见这种熟悉的臭屁调调,于昭喜的胸口莫名多出一股气来。

    “花大哥真幽默,我现在相信表姐的话,在这里工作不会有压力,还会很开心的。”

    两拳握紧,不知为什么,于昭喜心底有股想揍人的欲望,可惜没人可揍,只好抱紧水桶止痒。

    “我这朵花可是一表人才,自然人见人爱啰!怎样?小希希,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想把我摘去藏起来?”

    “哈哈哈,花大哥,你真的很有趣耶!我开始期待之后能在你身边工作的日子了,一定天天都很开心。”

    砰砰!火山爆发!

    于昭喜脸色阴沉的旋身。

    砰、砰、砰!于昭喜重力踩步上楼去,每一步都像是想把木梯狠狠踏出一个印来,更像是在抗议什么。

    抗议什么她不知道,只是想抒发一下胸口突如其来的闷气,然后再次告诉自己,这朵对每个女人都说同样话的大烂花,她绝对、一定,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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