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不是很在乎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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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范拓芜的内心起伏。

    “范拓芜不同于一般男人,这个世界上很多男人都不愿让女人依靠,说白一点就是需要女人照顾,像还没长大的男孩,不论那人的皮相有多老。而方凯就是这种典型的个中之最,原谅我这么说,你和珠儿都是我的好朋友,你们之间的三角关系我看着它开始到落幕。我不是说方凯一无是处,我不否认他在学术上的才华,只是,在一个男人,我所指的是真正的男人的标准上,他根本配不上你或珠儿,令人庆幸的是,你及时发现这点。”

    薛佛专注地听恋恋的分析,恋恋平日嘻嘻哈哈,爽朗率直的个性只是她的其中一面,有那么一点时候,恋恋愿意正经八百陈述己见时,往往都有一番不同于平常的清晰智慧,就像此时。

    恋恋清清喉咙,又说:“范拓芜是一个不畏艰辛的人,白手起家,成就非凡,不然你以为秦先生为何那么担心唐又诗重投入他的怀抱,在现今社会这种血性男子已不多见。”

    薛佛陷入沉思“这样的一个男人却未必会看上我。”

    “我比你乐观,告诉你一件夸张的事,昨天唐又诗到办公室声泪俱下地控诉你,说范拓芜现在不把她放在眼里全是因为你的关系。”

    “哦?”薛佛如坠入云里雾中,她不知道范拓芜是怎么跟唐又诗说明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可怜的秦先生,好像真的是爱上你了,自从由你的画展买了三幅画回来之后,每回有外国客户到公司来,都会像献宝一样,对你的画作吹捧一番。说真的,你到底对秦先生有没有感觉啊?”恋恋侧着头问,脸上的泪痕已干。

    薛佛见她这么认真的神情,不禁“扑哧”一笑“你到底是帮范拓芜说话还是想推销秦先生呢?”

    “两个都不错呀,一个是人中之龙,一个是龙王。”

    听恋恋说起这句话,不禁让她想起许久许久前从渥太华心碎回来的途中,恋恋请她帮忙时对范拓芜和秦学平两人的形容。

    虽是同样一句话,却令人有时光飞逝的感慨。

    ***

    海之朝露的生意光用好字不足以形容。

    艾咪是个十分优秀的夜总会经营人才,帮了范拓芜不少忙,为了感谢她的辛劳,他把分店的股权分了百分之三十给她。起初她不愿意接受;在海之朝露,她的薪水是六位数字之最,她已十分感激,在这工作可以不用陪客人睡觉而能有这种待遇已是范老板对她最好的感射了,她实在不会痴想公司的股份,也因为她不是个太贪心的人,所以范拓芜更加赏识她。

    “你和阿力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范拓芜对了最后一笔账后抬起头问坐在一端的艾咪。

    “范老板也看出了我和阿力的事?”她有一丝惊讶,因她和阿力的感情事一直都处理得很低调,忙碌的范老板竞也看出来了。

    “我虽然不谈恋爱,但也不迟钝,男欢女爱的事我看多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逃不过我的眼。阿力那小子很不错,做事勤快从不乱来,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对象。只是…你结婚后,还能为海之朝露工作吗?”范拓芜体谅员工是出了名的。

    “这一点范老板可放心,我和阿力讨论过了,我们结婚后也不会离开海之朝露,这里的工作环境我们都很喜欢。”艾咪自认再也找不到比海之朝露更好的夜总会,比范老板更好的老板了。

    内线电话红灯钮亮起,艾咪顺手接听,又按了保留键。“那位唐又诗小姐到海之朝露来,要见吗?”

    艾咪知道这位唐又诗,范老板对她的耐性已经有限。

    “请她进来吧。”

    艾咪衔命出去,通报唐又诗。

    又诗推开虚掩的门进来。

    “怎么?替你找的住所不喜欢吗?”范拓芜抬眼看她,想她今夜来访是为了什么事。

    “是不太喜欢,还是住你那里舒服些,不过抱怨住的地方并非我今日的主要来意。”提到住的地方唐又诗就有气,如果不是范拓芜非要她搬离不可,她才不想挑了个离范拓芜太远的住所呢。不过这不是目前的当务之急,她现在所要做的是让范拓芜爱上她而不舍得离开她,那么住的问题自然可以得到改善。

    她的想法,范拓芜明白得很,只是不愿点破太多,免得太伤人,只有靠时间让她领悟。

    他不懂的是,他与她之间的那段可有可无的交往,已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为何至今仍不能让她看清他对她无心也无意的真相呢?

    “那么是什么事?”他有些不耐烦。

    “我昨天才知道秦学平那混蛋居然串通他的女秘书单恋恋…就是那个叫薛佛的女人的好朋友,利用薛佛来接近你,赢得你的注意,然后让你把我一脚踢开,真是岂有此理,根本居心不良嘛…”

    她正要继续发标下去,却为范拓芜所阻“等等!你说薛佛到海之朝露应征工作全是假的?”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她,又诗大概不知道她所带来的消息不只不会让他愤怒,而且还让他十分高兴呢!

    “是啊!”她点点头。

    唐又诗观察他的反应,脸上看不出不悦的表情“拓芜,你看看这些人好过分呢,一心想破坏我们,现在你明白了吧;要不是有这批人,我们之间的困难也不会这么多。”

    范拓芜看着眼前的丽人,知道今天必须把话同她说清楚,虽然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许多次,但她总是不能明白,不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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