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奇缘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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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拜托,买个爆米花买半小时,害院长以为你迷路了,或者被坏人绑走了。这里是异国啰!请你不要乱跑,万一走丢了,被坏人捉去卖春,可悲惨了!”

    淑德不耐烦的连拖带拎衣领的把她拉进去。

    谁知她又跑了出来,搞得淑德莫名其妙。她的火爆脾气随时会引爆。

    “喂!乡巴佬,你没看过雪啊,一直待在外头做什么?天知道,我怎么会想陪你一块儿出来旅游!天知道!”

    怡靖才不理她,直奔到进出口的另一边,东找西找的,南奔北跑。

    惹得淑德又叫又跳。“你找什么啊?搞不懂你啰!里面精彩的你不看,在外面像疯婆。”

    怡靖愣在长岚刚刚站的地方,说道:“怎么不见了?怎么会!”

    淑德没耐性的走到她身边问道:“你到底在找什么啊?小姐,你好歹也该告诉我,不要叫我觉得自己像个呆瓜行吗?行不行?”

    怡靖抬起头来,如雾的双眸有着无法解释的恐惧与哀愁。

    “我…他不见了…”

    她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还发着抖。

    淑德快气炸了,怒叱:“谁不见了?你说清楚?”

    “那男人…长得好像长岚的男人…”她语无伦次地说。

    淑德一听,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不断的拍打自己的脑袋。

    “长岚…又是长岚,你有没有搞错啊!这里是加拿大,他回日本了,不可能在这里出现,来这玩就好好玩嘛!拜托,不要表现得那么像花痴行吗?”

    淑德摆摆手,一副无奈的模样。

    怡靖摇头。“有人想杀他,有人想杀他,有人想杀他,他会不会死了?中枪该留下血渍的,这四周没有半滴血啊!”她仍不死心,拼命探看地上。

    “那又是谁啊?”淑德双手插腰,一副快被她逼疯的样子,她好想揍人。

    “就是那长得像长岚的人嘛!我看见有人拿枪,灭音的那种,电视上有演啊!拿着枪对着那男人,那男人就倒下了。”

    淑德望着怡靖,她一脸无辜的表情,她知道怡靖不会说谎,但周遭除了进出的大门,不断开开关关,人群不断进进出出,没半个人是受伤的、停留的。

    她耐着性子说:“那人不是长岚,这里是加拿大,我们快进去吧!免得院长担心,以为我俩迷路了。别人的闲事少管,反正说不定那人是坏蛋,正遭警察围捕,也许是你的幻觉…因为太想长岚了,好了,进去吧?”

    她拉着她的手往场内走,怡靖见这四周实在找不出受伤的人,也不再坚持己见,遂跟着淑德进去。

    这时的长岚已在保镖的扶持下,上了车离开冰上曲棍球的运动场。

    原本他见长岚倒下时好紧张,说道:“完了,中弹了!”

    他动作迅速的想掩护他上车到医院去。

    到了车上,才发现长岚没事,只是人不舒服,他松了一口气,那杀手举枪的那刻,他才发现他。

    他对他开了一枪反制他,那杀手见长岚已倒下,又见这保镖猛对自己射击,才迅速离去。现场民众一阵虚惊,这画面怡靖正巧没看见,她被淑德拖进入口处。

    再出来时人已散去,她什么也没看到。

    保镖见长岚额头发红,眼神迷茫,他以手测试他的额头,这才发现他会昏倒是有原因的。

    他正发着高烧呢!

    刚刚在饭店里,他还以为他是为了不想应酬,才说自己感冒了。

    看来他是真病了。他急忙带他去医院。

    星期五的夜晚,在Gastown有摇宾和爵士乐的演奏会。

    晚上八点至十点是摇宾乐演奏的时间,在霓红闪烁的小舞池里,客人可以尽情狂舞。十一点以后是爵士乐的时间。

    灯光晦暗,每个座位上点了花香烛光。

    若四处转望,看到的都是头对着头、眼对着眼,唇距离绝不超过十公分,双手手指相互交叠,时而低头含笑,时而耳边窃窃私语,甜蜜无限,两情绻缱的亲热画面。

    安诚奉母命,带淑德和怡靖来欣赏音乐。像他们这种三人对坐的人群,毕竟是少数。

    淑德看了羡慕不已。

    安诚说:“我和太太谈恋爱时常来,因为这里气氛好。十点以前很热闹,之后留下来的泰半是情侣,为了增加气氛,十点以后,每桌都会点上紫罗兰香味的蜡烛。”

    淑德左右张望。“厕所在哪?怡靖怎么去了那么久?”

    安诚说:“你去看看好了。我觉得怡靖仿佛有心事,她不知为何总给我一种忧郁的感觉,无法尽兴游玩。”

    淑德说:“都怪我们命不好,谁叫我俩是孤儿,她喜欢上一个有钱的日本人,那日本人回国处理公事,她很想念他。想在台湾等他回来找她,却硬是被我拖出国游玩,难怪不尽兴了,她是个痴心女,心是实的,她和他身分悬殊,我看前景一点都不乐观。”

    “你应该劝劝她啊!说不定那男人回日本之后就不再来了。不会再找她,你最好先建立她这种观念和想法,免得她等不到他不是更伤心?”

    淑德点头。“你说得倒是。”她转过头问侍者厕所在哪?

    侍者指了个方向。她起身对安诚说:“我去找她。”

    淑德往厕所走去,寻了很久,甚至还在厕所以中文叫唤怡靖,却没人回答。

    她越想越不对劲,这太怪异了。她走到服务台请他们广播找怡靖,却也没人回应。

    怡靖失踪了,这太奇怪了。

    淑德和安诚在Gastown待到打烊,都没有等到怡靖。最后别无他法,只好报警。

    淑德始终想不透,在加拿大人生地不熟的。怡靖的个性又胆小,不可能到处乱跑啊!她会上哪去呢?除了被坏人绑架,大概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淑德和安诚在警司录完笔录之后,安诚开车送淑德回他家休息。

    一路上淑德一直哭,安诚安慰她。

    “别担心,没事的,怡靖吉人天相,她不会有事的。”

    淑德哭得眼眶周围都肿起来了,哽咽地说:“我们相依为命了二十几年,二十几年啰!小时候我脾气恶劣,常欺负她,她总是让着我,我个性好强,什么都要抢,若抢不赢人家就耍赖,怡靖从来不管我的对错,她始终站在我这边,我和有妇之夫交往,她明知我不对,但也不敢太说我,我闹自杀时,她比谁都紧张,在医院照顾我,一句怨言叨念都没有。那男人连来看我一眼也没有,他待在他老婆身边,他老婆生产,和我住同一家医院,就差几个阶梯,他怕事、怕他老婆知道,看都不来看我。”

    淑德回想起往事,无限哀伤,想起怡靖对她的宽待、容忍,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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