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日出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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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4页)

天起她算是失业人口,不必早起上班。

    “意思是说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早死早超生,那头肥猪可以升天了。

    莫危非常乐意见到他晚景凄凉,台湾的免钱饭应该还不错吃。

    “你要做什么?”意识到他话中意思,兰日初拉回涣散的神志认真回应。“小夕可还在公司里,你忍心让她失业喝西北风?”

    “她?女字旁的?”若不是,她的小屁股就等着开花了。

    “废话,小夕是我室友,当然是女字旁…噢!你偷跑。”玉径毫无预警地被猛然闯入,些微不适换来她的惊呼。在精神不济下再度与莫危紧密结合,她首度尝到在水里办事的奇妙滋味。

    “叫她自己想办法,我又不是菩萨。”专门普渡众生。

    莫危的鸭霸也还是老样子,对于这种“小善”一点也不乐于施舍,只懂得卖力驰骋冲撞,让浴白里的水一波波溢出,流了满地。

    “喂,那你又是怎样发现我的?”随着身下的男人摆动,她很想知道陈董在对自己下葯后,又是怎样和莫危搭上线,叫他来领货的?

    “他把你当礼物送给了我,领着我来享用这份大礼。”而他准备先收下这份“大礼”回头再找送礼人算帐。

    “你究竟贷给他多少钱?这礼会不会给得太轻了点?”兰日初深觉自己被看得太重了些,大概老色猪以为她还是处女比较有价值吧?

    “这种时候不要想东想西。”他加快了动作,决定用身体命令她噤言。“做这档事最好一心一意、贯彻始终,三心两意最是要不得。”

    “再说我扁你喔!”啪啦啪啦,尽管在水里且精神严重不继,她还是照打不误。

    全世界大概就只她一人敢这样随便乱打莫危。

    耍暴力无效,浴室做完,莫危搬到床上再接再厉,直到退房时间到。

    连打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听,服务生只好前来敲门提醒澳客退房。莫危意犹未尽地抽离她的身体前去打发,兰日初则羞愧地起身想下床穿回那件据说是被老董扒掉的礼服,没想到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待莫危打发掉服务生,关上门定回床边,就看到她卷着被单坐在地上。

    “怎么了?”

    “我脚软…”她真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呜,一年不近男色,她的体力耐力严重退步,竟然会被老床伴搞到腿软!

    她考虑找块豆腐来撞。

    “我看你再睡一下好了。”他轻柔地将她抱回床上,拨了通电话到柜台表示要再续宿一晚,中间不用派人来打扫。

    躺回床上的兰日初拉起被单时,突然想到一个应该挺重要的问题。

    “你不去上班吗?这样莫名其妙请假可是会让很多事情停摆,你的秘书明天铁定会哀哀叫。”

    “那可以等。”跟与她温存比起来,什么事都不重要、什么事都可以等。

    反正姓向的处理事情手段一流,他不在公司仍能照常运作。

    莫危发现,他重视日初的程度远超过习惯可以负担的分量。

    那已不再是习惯可以诠释的,而成了一种喜欢、一种爱了吧?

    他也不确定。

    “是是是,反正只要和纵欲狂欢相比,什么事你都可以等。”她嘟囔道,卷起被单将自己包个扎实,调整至舒适的姿势准备会见周公大人。

    呼!男欢女爱真是耗体力的运动。

    “你有意见吗?”莫危作势欲再度上床享用“祭品”吓得兰日初重演六年前那一幕--卷起被单滚下床。

    “我认输、我投降,我没种、我俗辣,你别又来了!”

    “不错嘛!多了一个词,有磨练果然有长进。”他笑着绕过床捞起她,将她摆上床并拉好被单,然后跟着躺在她身边。“好好睡,睡饱了再说。”

    “先说好,你不可以偷袭喔!”她以无比娇懒的声音警告身畔的男人“我真的很累,禁不起你无情的折腾。”

    “我怎么会算无情?”他可是极其投入、极其热情好吗?

    “不管,反正你不可以再来一回就是了。”兰日初睡意渐浓,遂放弃和他争辩,不久便在他精瘦的臂弯中睡去。

    她所习惯的男人味,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

    ******--***

    “总裁又请假?”

    “人家大人他事隔两年才又请一次,很勤劳了。”

    “这回是什么原因?感冒发烧、劳累过度心脏病发、禁欲过久小弟翟乒议?。”

    “去你的禁欲过久。”有人被打了。

    “那究竟是什么啦?”

    “不知道,向秘书没说。”

    “是的,我没说。”不苟言笑的龟毛男专属机车嗓音,出现。

    “哇!噢--啊--”两个被抓包的兔崽子不知道要掰些什么理由搪塞,只好乱叫一通以示他们心中无限的恐惧。

    天啊!这回不会又是扫厕所吧?

    据闻,当天仕颿集团大楼里最广为流传的话题是--

    “你知道吗?那个某某某啊,就是楼上总裁室的助理秘书,他竟然在拖一楼大厅的地板耶!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穿西装打领带在当清洁工呢。”

    “那有什么?那个某某某啊,他也是楼上总裁室的助理秘书,竟然挂在大楼外面帮忙清洁工擦窗户耶!看到时真吓了我一大跳。”

    “一定又是向秘书指派的。”向秘书最恐怖了,奴役下属不遗余力。

    “肯定是。好险我不是秘书课的,不然哪天倒楣被调去当清洁工就完了。”

    “你说的正是我心里想的,可怜的秘书课同仁,我在此献上无限哀悼。”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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