滛男乱女3_第926章不噤有些缴动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926章不噤有些缴动 (第2/2页)

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丽掏空了你?”

    “没呢,没去大丽那儿。”“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真没去!不信你摸!”说完,扯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要说庆生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丽回了家庆生就再也没见着大丽,倒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问和新鲜的事儿。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讲。

    尤其是庆生,听得更是认真,那个哥哥嘴里的事情对庆生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往。庆生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慢地散了。

    “叭”地一口在庆生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庆生耳边说:“今个不许去了,行不?”

    “干啥?”庆生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rou“你说干啥?不许去就是不许去!”庆生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炕桌吃得热热乎乎。今天富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庆生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

    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索性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那个大哥估摸着也该回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庆生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会用得上,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富贵便有了些醉态。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

    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庆生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庆生略知一二,虽然也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富贵见火候差不多了。

    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子一歪躺在了炕上。这边富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庆生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庆生的口中。

    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庆生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了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富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没事儿,你爹睡了。”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

    那心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一挨着庆生,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

    见庆生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庆生滚到了炕上。“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庆生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过来扯庆生“快点儿,娘都憋坏了…”庆生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的黑毛。

    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许是因为庆生的局促不安,jiba还软软地缩在那里。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耷脑的jiba放在了嘴巴边,好似吞了一截粉条,舌头一卷“吐鲁”下就进了半截,把个庆生弄得“啊”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脚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撸了层层叠叠地皮,露出嫩红的一个guitou,一边用舌头在上面添着弄着,没几下,就见jiba忽忽悠悠地硬了起来。

    像充了气的一段猪肠子,青筋暴跳地就竖在了大脚眼前,把个大脚欢喜地就像个多少年都没见着男人那物件儿的旷妇,捧着庆生的东西就是一个爱不释手,贴在脸上翻来覆去地亲着吸着,弄得庆生早就把睡在一边的爹甩在了脑后,闭着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爱死人了!爱死人了!”大脚喃喃地念着,伸手把自己刚才褪倒半截的裤子甩脱,露出两条光洁的腿,那腿间丛丛蓬蓬的一簇毛发乌黑发亮,像是山崖上陡然催生地一丛荆棘,傲人地绽放。

    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庆生躺在那里,竖着个jiba被娘翻来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见娘终于脱了裤子,不禁有些激动,耸着下身跃跃欲试。

    大脚风情万种地憋了一眼,终于蹁腿跨在了庆生身上,扶着那东西低头对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间,似乎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便见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样的jiba,似乎连根都吞进了她的身子里。大脚的一声长吟,就像早先队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让娘俩儿的欢情再度开启。

    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大脚和庆生似乎更加娴熟更加热烈。初生牛犊的庆生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把所有的人伦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晓得尽情的发泄,而大脚,或许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齿和羞涩。

    但经过富贵的鼓噪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多出了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她把这段非比寻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彻底更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奋。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