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孕诱情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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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1/3页)

    第三章

    云绝疆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停住寻找的脚步。

    阿纷那丫头气呼呼的就跑了,还提着人家老伯的观赏爱鸟,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他也没有说什么,怎么她的脾气这样大?

    以后谁娶了她,恐怕有苦头吃了。

    他到几条热闹的街上找寻,都没有看见她,心里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像是着急、担心。

    她孤苦无依又无处可去,如果真的离开云家,一个孤身少女要怎么在这冷漠的世上生存呢?

    街上每个穿着灰色短褂走过的行人他都会多看一眼,若见到相似的瘦小背影更会让他加快脚步追上前确认。

    但都徒劳无功。

    会不会是跑回去了?

    他一这么想,马上转身往回家的路上跑去。

    城中有一条清澈的仙女河流过,将城分成东西两边,云家在西而花家在东。

    河上面有一座小卑桥,那是出入东西两边城池的必经之地。此刻,正欲上桥的云绝疆看见花缤纷站在桥上。

    她把手撑在栏杆上,上半身探得很出去,不知道在干什么,于是他跑过去一拍她的背。

    “阿纷!”

    她猛然吓了一大跳,冷不防脚下一滑整个人栽入河里。

    云绝疆伸手想抓却扑了一个空,只来得及叫一声“阿纷!”

    他连忙跑到桥下去,见她已经自己游回岸边来,浑身湿答答的想爬上岸,他连忙伸手拉她。

    “你没事吧?”

    她瞪他“你干么啦!”

    可恶,居然把她推下去,虽然天气很热,可她不想下去泡水呀!

    真是倒楣死了!

    都是那只鸟不好,她提着鸟笼边走边玩,还用力的晃来晃去,谁知道刚刚老伯跌倒时把笼门掉坏,它就趁机钻了出来,并飞到桥边临河的树枝上。

    所以她才会探身想抓它回来,没想到却让云绝疆这个衰鬼、大坏人给推进河里。

    “你又在干么,好端端的趴在桥上想寻死呀?”没有那么严重吧!

    他丝毫没有责备她的意思呀。

    “你才想死!”她扭着衣袖和下摆的水,气呼呼的说:“那只九官鸟飞到树上去了,我是想抓它。”

    “你没事吧?”恍然大悟的他掏出手巾给她,让她擦擦满是水珠的脸“都是我不好。”

    “是呀,都是你不好,我不爱人家骂我!要是给它飞走了,你肯定又要板起脸来骂我了。”她睫毛一垂,一副愀然不乐的样子。

    云绝疆一边抬头,一边说:“我又没骂你。”

    果然看见那只九官鸟停在树枝上,它悠闲的拍了拍翅膀,含糊不清的叫着“老爷”

    然后它振起翅膀,扑扑的往南方飞走了。

    “糟了,看样子是抓不回来了,这下子该拿什么去还给老伯?”他答应过要将他的爱鸟追回来,送到医馆去给他的。

    “飞走了就飞走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九宫鸟到处都有,随便买一只还他下就得了。

    “那怎么行!”云绝疆不认同的道“阿纷,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怎么说也要想办法补救,诚心的跟老伯赔罪。”

    她把两耳一捣“又要骂人了,我不要听。”

    见她一跺脚欲往前跑,云绝疆眼明手快的拉住她的手腕。

    “我还没开始说呢。闯了祸就跑,这回我不帮你善后。”他虽然这么说,但其实是不愿意让她有离开自己视线的机会,谁知道她会不会溜得人影全无,又跑去四处流狼。

    “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也要跟人赔罪道歉。干么老是你闯祸我收尾?这次不让你这么轻松自在了。”

    花缤纷把眉毛一皱“哎呀!我头疼死啦。”

    她两眼一翻,身子一软,人事不知的往他身上倒,他连忙抱住她软绵绵的身体。

    “阿纷?”他轻轻的晃着她。

    只见她双目紧闭,两排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在她雪白的脸上投下了两道完美的弧度。

    “难道是刚刚落水时撞到了头?”否则怎么会突然昏过去呢?

    云绝疆急忙横抱起她,匆忙的拔腿冲向长生医馆。

    他气喘吁吁的跑过大半个城,冲进医馆时累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大夫…”

    丁大夫连忙从葯柜后面跑出来,帮忙着他把花缤纷放在诊治用的小床上,而在里头的老人也关心的走过来。

    人称黄老伯的他和丁大夫是好朋友,因此在这边看过诊、吃过葯之后,还留下来跟他对弈。

    “小丫头是怎么啦?”

    “她刚刚掉到水里去。”云绝疆顺了几口气,着急的说:“不知道是不是撞伤了头,好端端的就昏了过去。”

    “我看看。”丁大夫连忙替花缤纷诊脉。

    她虽然衣衫尽湿,但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摸摸后脑头顶也没有肿块,不像是撞伤了头。

    他把知道的方法都搬出施救,可是她就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丁大夫摇摇头,卷弄着他的山羊须,一脸的困惑“奇怪了,真是奇怪了。”

    “怎么了吗?”看他一颗头猛摇,云绝疆不禁发急“阿纷她是怎么了?伤得厉害吗?为什么还不醒?”

    “我也不知道。”他难过的说:“我的医术不够高明,实在不知道这位姑娘是怎么了。”

    虽然她是男装打扮,但男女脉象、特徵有异,因此他马上就知道她其实是女子。

    “你刚刚说她落水之后还有跟你说一会话,然后才昏倒?”

    云绝疆担心的看花缤纷一眼后才点头,把她上岸之后说的话、做的事都仔细的说了一遍,希望能帮丁大夫找出问题所在。

    他一说完,黄老伯哈哈一笑“这顽皮姑娘!要是我女儿,不狠狠揍她一顿才怪。”

    闻言,云绝疆和丁大夫都是一脸愕然,同时转头看着他。

    “这小姑娘可真是够调皮的,瞧我怎么治她。”黄老伯看门边有一支扫帚,于是倒抓着,用柄的地方重重打了花缤纷的肩头一下。

    云绝疆一惊,正要去抢扫帚不让他再打她时,花缤纷却因为怕再被打,先啊的一声从小床上坐了起来。

    黄老伯得意的一笑,对着丁大夫说:“这把扫帚可比你的任何施救方法都管用。”

    “是呀。”他笑着说。

    原来不是他的技巧不管用,而是这丫头太顽皮。

    “干么呀,怎么大家都盯着我看?”花缤纷一脸的迷惑,故意装做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是哪里呀?”

    云绝疆瞪了她一眼“阿纷,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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