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棺新郎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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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我还有什么颜面在辛家堡使奴唤婢?”“老姑婆”情结,让她怎么看辛掩月怎么不顺眼。

    “事情没这么严重,你不要太小题大作…”辛鹏飞实在为难得不知如何是好。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他叹口气,然后以十分无奈且窝囊的口吻,宣告中立。

    “算了,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有了兄长的默许,辛初月更大胆了。恶狠狠的瞅着掩月,她威吓地说:“掩月,你出来,躲在司徒公子身后没有用的,你不要以为有他护着你就没事了。反正今天你不站出来跟jiejie我道歉,我就不让你进房去睡,你自己想清楚。”

    “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跟你道歉…”躲在宽大背影后面的细瘦身影,露出精灵古怪的脸,她眼角倒吊的收拢柳眉,辛掩月有人护短,根本就有恃无恐,她才不怕辛初月对她怎么样哩。

    “你还敢说没有…”辛初月的脸色又要发青了。她双唇打颤,扑簌簌地眼泪,连预告都省了的直接掉下来,像个泪人儿似的指控她的横刀夺爱。“司徒公子本来是娘为我找来的夫婿,可是你这个小狐狸精一出现,他就只要你不要我了,你还说你没有做错事。我…我掐死你…”原来肇事元凶是他啊!好不容易才明白自己成为姐妹阋墙的导火线,夹在中间的司徒文渊刹那间尴尬得双颊微红,更为辛初月的自作多情不住地暗叫救命。

    “辛姑娘,婚姻大事无需强求,在下自认高攀不上姑娘,所以才…”

    不解释还好,他愈解释,辛初月所受的羞辱愈大。

    彼不得世俗礼教的扑向前去,趁司徒文渊失神的当口,辛初月十只鹰爪齐攻,狠狠的把辛掩月从他背后揪出来,又掐又捏又扯的,像只发疯的猫般攻击她。

    “爹…娘,司徒哥哥救命…”足足矮她半个头多的辛掩月,哪是凶悍jiejie的对手。左躲又闪,依然无法阻挡她犀利的攻击,只好哇哇大哭,寻求保护。

    震天价响的哭声(虽然确定她百分之百是装的),却还是把司徒文渊的心整个哭碎了。

    眼看辛初月无意住手,他又不想违背父亲自幼的教诲,不得殴打女人。所以现下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辛掩月脱离她的攻击范围。

    “够了,辛姑娘!”捞过辛掩月的腰,将她抱进怀里,司徒文渊以吃人的眼光,瞪住她高举直落的手,警告她“我从来没有打过女子,希望你别让我破例。”

    “好痛…”躲在司徒文渊怀里的辛掩月,伸出纤葱玉手,抚弄被初月抓过的衣袖,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不到一刻钟,辛掩月成功的沾湿了司徒文渊外衣前襟,呜咽得像个可怜的小弃儿,让人心生怜惜。

    “让司徒哥哥看看,伤到哪里。”拉起长袖检视辛掩月所受的灾情,乍看纵横交错的抓痕,实在很难想像到以辛初月一个弱女子,出手居然如此狠毒。连向来把七情六欲隐藏得很好的司徒文渊,也不禁对辛初月粗悍的举止怒火中烧。

    司徒文渊毫不避讳的嫌恶神情,让辛初月骇得直往后遐。嚣张的气焰全消,她躲在兄长身后,害怕的轻语“你要做什么…你只不过是辛家的客人,要是你敢对我动粗,父亲一定会杀了你。”

    “闭嘴。”咆哮出声,司徒文渊简直想掐死这个疯婆娘了。

    就在几人剑拔弩张的同时,辛家主母窦如苑突然出现,像保护小鸡似的把女儿拉到身后,她冰冷的夜叉脸,在皎月下,更显得面目可憎,只听得她怒叫一声“这是在干什么?”这几个半大不小的小子,尤其是没有帮着meimei对付外人的辛鹏飞,马上噤若寒蝉,半句话也不敢吭一句。

    “娘!您看司徒公子啦!他帮着掩月欺负女儿,女儿不依,您可要帮我作主啊!”救星到来,焉有不告状之理?辛初月霍地跳进母亲怀里,甩动衣袖,含娇嗔斥着司徒文渊的“罪行”

    女人果真是善变的。望着她小女儿般的姿态,跟适才泼妇骂街的狠劲儿比较,还真有天地之别。摇着头,司徒文渊不禁庆幸,他要迎娶的新娘,是活泼可爱,毫无心机可言的辛掩月,而不是蛮横不讲理,没内涵又粗鲁的辛初月。

    “司徒公子,这么晚了,还不歇息,滞留花园不去,究竟有何意图?”阴恻侧的眼光,扫过司徒文渊,最后落在辛掩月身上。窦如苑在在显示着司徒文渊的当众拒婚,对她而言,是多大的奇耻大辱。这会儿讲话,自然既尖酸又苛薄。

    “是晚了。”肃穆的颔首,司徒文渊低头温柔盈盈地对辛掩月说:“掩月,司徒哥哥送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嗯。”点点头,辛掩月机灵的想借他当挡箭牌,在大娘施展家法修理她前,先翘头跑路。

    “你的绣房在哪?”

    “前面。”回头指向一排整齐画一的木雕花楼,她天真的仰头看他。眼尾余光,在瞄见大娘气到容光焕发的嘴脸时,窃笑不已。

    他们若无旁人的举止,果真惹火了窦如苑跟她的女儿,十指捏得咯咯作响,她进出冷冰冰的话来。

    “且慢。司徒公子,请你留下掩月丫头,拙妇还有些话要对她说。”窦如苑不愧是辛家堡的正统女主人,板起脸说话,还是有份威仪天生的气度。如果她不是处处表现得像爱喝醋的妒妇,辛鸿搞不好会多疼惜她一点,敬爱她的持家天分,可是…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阿!

    抿嘴一笑,司徒文渊不妥协的唇线,缓缓勾勒出一条绝美刚毅的弧度。

    窦如苑若是想以长辈、辛家堡女主人的身分来压他,这如意算盘未免错打得太离谱。她也不想想,他司徒文渊是什么人!

    堂堂持国公主的独子,皇帝老子的表弟,人人捧在手里怕摔着的天之骄子,他自小即养成的自尊自大性格,岂会惧怕一个小小辛家堡的主母?笑话!

    不理会她足以将人千刀万剐、杀人于无形的尖锐眼光,司徒文渊照旧携起辛掩月的手,走向位在后院东南侧的绣房。

    “娘!娘…”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没于某一间绣房内,辛初月焦急难堪,最后终究忍不住哭诉地跺脚。“我不管,做不了梧栖山庄的少夫人,女儿就死给你看。”嚷完她即拂袖而去,完全不顾窦如苑直想发火却又无处可泄的阴狠毒辣表情。

    母亲骇人的神情,看得辛鹏飞胆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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