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火青舂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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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开水那么平淡。他们去世快三年了,我没见初初哭过,但我知道,她只是不懂怎么表达情绪,其实都是我们的错。”

    念平陷入沉默,他见过她哭,而且有三次,她绝不是没有情绪,只是不敢、不愿意,他对她…开始有了很深的心疼。

    晓初直接搭车到韩家,料准念平、念安可能都不在家,但她愿意等,她不要让念平真的不见她,就算不见,地也要出现。

    整个下午,她都在大书房里看书。晚餐时,李伯热情的邀她共餐,她盛情难却的吃了一点。不知过了多久,念平终于回来了。

    晓初听见开门声马上冲出书房,与正要上楼的念平撞个正着。她鼓起勇气直视他一脸寒酷的俊容,谁也没开口,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会儿念平绕过她的身子,三言不发的迳自走上楼。

    晓初吸了一口气,转身跟着他上楼,在念平关上房后前又出现在他面前。

    念平看着她的表情依然肃冷,他很快的收回目光“呼”地一声甩上房门。晓初震退了一步,使身背靠着他的房门,滑坐在地上抱膝苦恼。

    她这个人…真是一点用也没有,连爱—上—个人,也是用最卑儒的方式。到底念平会不会爱,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只是不想让她的初恋有悔恨。

    她思考着为什么她会对念平产生这样的悸动?他的条件样样都好,难道他也陷入了视觉性的盲目崇拜吗?不,她看见念平的寂寞,她知道念平心里某些伤口,她碰触到了,所以他在她面前任性,他在她面前喜怒无常。

    晓初喃喃说着:“其实念平…当你第一次吻我的时候,也把我那分无知的感情唤醒了。”

    她抚着自己的唇,连指尖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我不想逃了,念平,我想为你变的勇敢。念平,我真的好喜欢你…”又一次陷入寂聊的等待中,也许念平不曾出门了,也许他以为她走了,但是晓初已下定决心,她要完完全全的把心里的感受表达给他知道。

    门打开了,念平低头蹙眉看着她。

    晓初马上爬了起来。

    “我…”她才开口,但念平理也没理就绕过她往楼下走,

    晓初锲而不舍的快步跟—卜楼。

    念平走进车库发动摩托车,晓初想没想就爬I:后座。

    念平回过头,冷冷她说:

    “下车。”

    “不要!”她的语气更坚决。

    念平转动手把,唇角扬起—抹笑意。

    “随便你。”

    车身条地扬长而去,

    晓初…改之前的矜持,紧紧地环抱他的腰身,她的脸埋在他宽阔的背脊。风撕扯她的长发,买进她的耳膜,她将他抱得死紧,似乎她从不曾抱他抱这么紧过。

    煞车声响起,晓初晃了晃混沌的脑袋,直到他熄了火,她才坐直身子放开手,认出了这是上次他带她来过的舞厅。

    念平下车,还是没理她,迳自朝入口处过去。

    晓初一惊,赶紧跳下车跟了过去。

    第二次进来这里,混浊的空气.靡烂的气息,仍教她浑身不自在。

    念平照例又吸引了无数眼光,一团入朝他簇涌过来。他毫不吝旧的释放出迷人的笑容,左搂右抱着两三名时髦的年轻女孩和大伙走进吧台旁的大圆桌。

    晓初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和别的女生亲热,故意自甘堕落,她一个人被孤立在这个吵杂堕落的环境,不时有人走来走去碰触到她,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念平身上。

    她看见一个女孩灌他喝酒,他抱着另一个女孩,女孩双手勾绕在他的脖子上,两个人接吻了:

    晓初别过头,虚弱的靠在吧台的高脚椅上。一名酒保认出她,敲敲桌面引起她的目光。

    酒保递给她一瓶冰凉的啤酒:

    “本店招待。”

    晓初望着那瓶冒着水珠的啤酒瓶,心忖招待她喝酒,是因为念平单独带她来过吗?他看不出此刻她是多么狼狈的追着他来吗?也许是安慰她的愚蠢吧!这一刻,的确很需要酒精的麻痹。

    念平冷漠回应着怀抱里女子的热吻,但一双犀利的黑埤注视着晓初的一举一动…他的心忽因她猛然仰头灌下大口大口的酒而抽动了下。

    晓初放下去了半瓶的酒瓶,打了个酒隔,强烈的酒气在她血液窜流,双颊马上火红一片。

    她看着那名直对她笑的酒保说:

    “其实…啤酒不难喝…”

    “本来就不难喝,我把当开水来润喉。”酒保笑道。

    “为什么请我喝酒?”她有些醉意的问。

    酒保的笑容很可爱,带着一种大孩子的调皮。

    “因为你特别。”

    “说谎。”晓初赌气似的又大口喝了…口.几乎已空的酒瓶她连拿都拿不稳了。

    酒保收回她手上的酒瓶,又开了一瓶。

    晓初瞪着一双醉眼朦胧的眼睛看他。

    “我是全世界最无趣的女人,你说我特别,是在讽刺我。”

    “我说的是真心话。整间PUB只有你不化妆,也穿的最多,但你无疑是最漂亮。”

    晓初醉了,否则她一定又会像驼鸟一样刁;知如何是好的躲了起来。现在的她只是微微一笑,又喝了一口。

    “你几岁?”

    “廿三。”

    “我告诉你…年轻不代表什么…我比你大,也比他大,可是任何人都比我能干,我是一个读到硕士的草包,靠氧气筒才能呼吸的植物人。植物人你懂吗?不会哭,不会笑的植物人…”突地她手上的酒被抢了去,晓初的视线完全对不上焦距,但是她认得眼前怒气冲冲的这个人。

    念平把酒瓶推回酒保,沉声低吼:

    “谁叫你给她喝酒?”

    “失恋的时候,酒是最好的朋友。”酒保仍是笑嘻嘻的。

    念平压抑着怒火又瞪着他说:

    “你在搭讪她?挑错人了吧?”

    “是你给我机会搭讪她呢!”

    这—次念平真的被激怒了,他伸手一把抓住酒保的衣领,力劲之大几乎快把他提了起来。念平瞪眼怒吼:

    “那你是挑错人了,所有的女人你都可以搭讪,就是她不准。”

    “放手!”酒保使劲推他,吧台上的酒瓶撞落—地,发出巨响,旁人连忙惊叫回避。

    晓初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见念平和酒保互相拉扯,这才惊叫了声:

    “念平。”

    念平一分心,酒保马上赏他一拳,挑衅的笑道:

    “哼!少用这种幼稚的激将法来对待女人,你要不准别人搭讪她,就不该让她落单。”

    念平挨了一个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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