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冠天使_第十三章金冠天使如海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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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金冠天使如海深 (第4/5页)

等你三天,如果三天内没有你的消息,我便和爸爸回国。这电话你绝不能让若望知道,你答应我!”

    “我发誓,我不会让姓马的伤害若望…”

    “小瑛,”若望一口气跑上台阶:“你怎会知道元朗有老婆饼、北角有鸡蛋卷?你订的那条裙,她们答应我半小时弄好,结果我等了一个半小时,急死我…”

    “忙了一个下午,满头都是汗。”

    恬英怜爱地轻吻他一下,替他接过东西:“快去洗个澡,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一切。我等你!”

    若望洗过澡,换上恬英为他准备好的礼服。

    若望跑下楼梯,恬英在楼下等着他。

    她穿了他刚拿回来的雪纺晚礼服,头上戴着珠冠。

    她含笑伸出手,若望奔下去,一把抱住她。

    餐厅的灯全熄灭,只亮了紫色的壁灯。

    长餐桌换了圆桌,上面有烛台、有玫瑰,恬英摘了一朵插在他的襟上。

    恬英拿起冰桶里的香槟,倒了两杯。

    “还有香槟?”

    “庆祝怎能没有酒?”恬英举起满满一杯酒。

    “庆祝什幺?”

    “祝你今天快乐、永远快乐!”

    他俩在诗一样的环境下,吃了一顿丰富的晚餐。

    恬英又倒了两杯酒。

    “还喝酒?我喝了酒想睡觉。”

    “这是你家,你想做什幺都可以。”

    “但是,你刚才说过,吃过饭回房间跳舞。”

    “喝了这杯酒,我们去跳舞。”恬英跟他碰杯。

    他们手拖手地上楼,到门口,恬英靠着他,娇声说:“抱我进去!”

    若望抱起她,恬英用两手环住他的脖子,若望想把她抱到床上,恬英用手搔了搔他的背项:“播音乐,我们还要跳舞!”

    若望轻轻把她放下,开了唱机,若望拥着她跳贴面舞:“小瑛,你今晚好像有点特别。”

    “因为我爱你。”恬英仰起脸:“笑一下,我最喜欢看见你笑!”

    若望笑了,甜甜的。

    恬英双手捧住他的脸边吻,边说:“你真可爱!”

    “小瑛…”

    “唔!跳舞…”

    若望的脚步越来越慢,恬英在他耳边问:“你真的醉了?”

    “陶醉!酒不醉人人自醉。”

    恬英为他脱去外衣,扶他上床,脱下皮鞋,解了领花和腰带。

    “小瑛,”若望拉住她:“不要走!”

    “我回房间换衣服,很快回来。”恬英吻吻他的脸,吻吻他的手:“等我!”

    恬英匆匆回房,紧张到不得了,颤着手穿上那件新买的华丽而又性感的白色睡袍。她拿下珠冠刷了刷头发,又拿起若望送给她的香水,喷在发上,喷在身上。

    到若望的房间,她轻轻关上房门。

    “打令,我来了!”

    没有一点儿声音,恬英走过去一看,可能喝了酒,若望真的睡着了!

    怎能让他睡?她要做高若望太太,做一晚就满足。

    她要真真正正拥有他,也要让自己真真正正属于他。她要带走这美丽而永恒的回忆。

    “若望,你别睡,你看看我,好好地看看我。我是不是很美丽?啊!情人,我是属于你的!”

    她吻他,她拥抱他…

    然而,他只是露着甜笑,一翻身又睡过去了。

    她真的与他无缘,恬英失望中潸然泪下。

    斑若望太太做不成了,她没有福气。为什幺喝酒?喝酒为了壮胆,但这可爱的傻子竟睡了!

    她只好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以前,恬英也看过若望睡觉,他睡着了样子好可爱。

    恬英用两手轻抚他飞扬的眉毛、粉红的面儿、高高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她情不自禁,双手捧住他的脸亲吻。

    “唔!小瑛…”

    “若望,你醒了?”恬英很开心,一看,若望仍在睡,嘴边的微笑更甜。

    原来他做梦,刚才在说梦话。

    “若望,若望,你醒醒,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你快看看我,明天…你再也看不到了…”

    若望怎能睡得那幺熟?是真的缘份到了尽头…

    若望一觉醒来,噢!精神好饱满,他伸了一个懒腰,有东西在他胸前溜了溜。他低头一看,他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这条链不是恬英的吗?那链坠的翡翠,还是王家传家之宝…龙凤璧。怎会在他身上?

    他拨个电话到恬英房间,没有人接听,大概她已起床。

    他连忙去梳洗,换上恬英为他准备好的黄白蓝间条短袖T恤运动套装。最后他去拿手表,手表下竟有个信封,上面写着:若望吾爱。他连忙把信打开:

    …

    相识是缘份,缘尽便相分。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爱,也不要怀疑我爱你否,无论身在何处,无论多少年后,对你的爱如海之深,如石之坚!

    不要找我,我到的地方,必然是你从未想过。

    人生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听话,到瑞士去,别忘了你还有一个病弱的父亲!

    若望,我爱你,我真爱你,愿你永远留住今夜的微笑!

    “小瑛,小瑛!”若望全身发冷,他跑到恬英的房间,里面芳踪杳然。他翻她的东西:除了护照和一切证件,珠冠、珠戒、那套黑皮衣、莎莉的针包和若望的一张相片,什幺都在。

    若望走下楼梯,边走边叫,见生伯过来,若望问:“小瑛呢?”

    “今天早上没见过她,大概还没有醒来!”

    “她走了!你为什幺让她走?”若望发了呆。

    “走了?”生伯好生惊慌:“昨天王小姐给我们全体放假,给我们安排节目,叫我们今天十时回来,她说要和少爷单独庆祝!”

    “原来她早有安排。”想起昨夜的一切,若望抱住楼梯扶手眼泪滚滚而下:“小瑛,你回来,你回来…”

    “少爷,王小姐一定是回王老爷家,”生伯手忙脚乱:“我去打电话。”

    “喂!请王妈。什幺?什幺?搬了几天…”

    若望扑过去抢了听筒:“他们搬到哪儿?是不是乘飞机走了?…求你告诉我…”若望突然拋下电话,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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