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火锁情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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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5页)

 “现在我来了,你想干嘛?”她挥手招来持者。

    亚力撤了撤嘴。”这可问倒我了。”这是实话,他从来没有想过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这女孩在许多方面都打破了他的原则。

    冷宓啧啧称奇。”你不是要告诉我,你不懂得如何安排休闲活动吧?”

    “我一向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无所事事上。”

    “无所事事?”这位老兄未免太可怜了吧,八成除了睡觉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拿来赚钱。唉,赚钱固然要紧,玩乐也很重要啊。她决定了。”好吧,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最爱玩乐,以后吃喝玩乐方面包在我身上。”人生苦短,享乐要及时,这家伙算是找对人了,她决定要解救他脱离苦海。

    “你?”他的声音和表情都带着怀疑。

    “对,就这么说定了。”嘿,想到可以赖着他藉机到处吃喝玩乐,多好!最过痛的是帐单由敌人付。啊…啊,多痛快啊。

    “咦?不是说好要去看球赛吗?”她注意到路标,微带困惑地问。今晚是英国足球联队对上德国队的比赛,这场比赛的席位可是一票难求呢。

    驾驶座上的亚力只是简短的说:“我改变主意了。”这几天他真的放了自己几天假,任由冷宓带着他到处玩乐,并且籍机观察这个神秘的女孩。

    到目前为止他能由她口中得到的资料不多,只知道她同自己一样是中西混血地,定居英国。

    每当问及私人问题时,她总是含糊不清地一语带过。凭他的本事,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获得她三代的身家调查报告,但奇异的是,他并不愿意这么做。

    对于这个女孩,他只想亲手挖掘她所有的秘密,并已在了解她的过程中获得奖大的乐趣。

    恩及此,他不由得坡起了眉。他何时曾让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如此牵动心绪。而这个人还是个女飞贼?!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立于转上条私人小径,又过了十分钟,一幢濒海的古堡赫银耸立在眼前。

    她对着壮观的古堡轻轻咧拍了一口气。这是约克夏堡,狐狸的巢xue。

    相较于屋外的昏暗,大厅内中央巨型吊灯闪烁发光,两边通往二楼的宽敞楼梯和四周的墙壁。地板全都是用平滑的白色大理石堆砌而成。华丽的家具和壁饰令她有陷入十八世纪电影场景的错觉。

    “哇塞!你住的地方真不是盖的!”她撮起唇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虽然与四周的华丽不搭,她勾起了他一抹笑容。

    视线被落地窗前的巨型钢琴吸引任,她不自由主的走向前,纤细的手指轻巧地滑过黑白相间的琴键,一串音符拧拧流泄空中。

    “你喜欢钢琴?”他来到她身旁。

    “嗯。”童年时最甜蜜的记忆就是赖在父亲的怀里,倾听母亲指下弹出的美妙声音。她的父母曾寄望她能继承母亲的音乐才华,只可惜一向设耐心的她根本没法坐在钢琴前超过半小时,改造小宓儿的计划很快便宣告放弃。

    他坐上琴椅;两手随意的拨弄,”这架钢琴蒙上已久,音都需要调了。”

    倚在钢琴边,她略带惊讶的看着他。显然旧指识首弦,三两下就抓住了琴韵的感觉。

    “不只琴有弦,人也有弦呢!”他一边随手拨弄不成调的音符,一边说道。

    “嘎?这说法我还是第一回听到。”

    “冲世纪的欧洲人相信,有一条神经从人的左手无名指直通心脏,这条神经叫做心弦。”他忽然抬起头深深地望着她,深途的蓝眸仿佛具有催眠能力,使她不由得沉醉其中。”当一个人动心时,也就牵动了心弦。”

    “一派胡言。”为了斩断他们之间无形的联系和亲密的张力,她紧张的反驳。

    亚力笑了笑没有反驳,手指纯熟地弹奏起来。萧邦歌咏春天的一首曲子。他修长的手在黑白琴键间飞舞着,用音符构成一个无与伦比的世界。

    她想,鲜少人弹得出这样的旋律?

    弹琴和很多事情有共通性,清明素朴的心是重点,着过分顾忌、存着表演的欲念,魔障生生,琴声便低浊了。

    他弹得一手好琴,当然不是大卫赫夫考之流…那是没得比的,但是从指尖流泄出来的,是从未听过的音符,那是一大拼命练好几个小时的人才弹得出来的。

    琴声诉说着费解的感情,他的心,是另一处深沉不见底的海洋。平静无波的外表下,原来暗藏着汹涌波涛。这人…以为摸清楚了他性情的时候,却又呈现出超乎常人所能想像的一面。

    冷宓听呆了,也吓呆了。

    那一瞬间,她忽然脸红了起来。

    怎么搞的,竟对这个仇敌起了怪异的感觉?

    窗内琴声材柠撞击少女情窦初开的芳心,窗外的夜里,一场春雪正悄悄地飘落下来。

    “你今天怎么了?似乎心情很不好。”他今晚的情绪十分怪异,先是不由分说的将她抱来的克夏堡,又将所有的仆役遣走,之后就坐在钢琴前不要命似的弹奏,一个小时接着一个小时。狂乱的琴音反映出他此刻的心境。

    他突然一把攫住她,将她收拢在双腿之间,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他已疲惫地闭上眼睛靠在她身上。

    “今天是我母亲的祭日。”低沉的噪音沙哑难辨。

    “啊?难怪你心情不好。”迟疑了一会儿,她抬起手轻轻拨弄着他的发,给矛无声的安慰。”你的母亲?”

    冷宓隐约知道母亲曾经是父亲的青梅竹马以及未婚妻。若不是母亲的出现,她有可能成为父亲的妻子。可许因为这个原因,父亲心生愧疚,才带着母亲远走他乡。

    “我知道母亲心中自始至终都爱着别的男人,她并不爱父亲,也因此她总是郁郁寡欢,最后落得自杀收场。”原本低沉的逃陟绒般的嗓音明显有了很意。”我母亲的死,凡罗那要付出代价!”

    “那是上一辈的事,又为何苦苦记着?”她不知道该如何排解他纠扯已久的心结。

    他忽然抬起头定定地直视着她。”如果你的母亲就在你面前举枪自杀身亡,你会作何感想?”

    她闻言倒抽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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