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豹徒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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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不喜欢来,就给我滚出去。”

    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她将准备好的葯剂打入点滴里,再对他说:“我现在帮你换葯。”

    “出去,我再说一遍,出去!”鲍佑年一脸凶狠的怒瞪着她。

    天绍慈还是不理会他的怒气,动手将他上衣的带子解开,正要撕开贴在上面的纱布时,鲍佑年用力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狠狠一甩,连带的也扯动了伤口,血渗出了纱布。

    他痛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说不出话来。

    天绍慈见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快感,不过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因为她可是所有病人、医生眼中最有爱心的白衣天使,这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好风评,可不能因为他而毁了。

    她再一次靠近他,觉得现在的他不是一只凶猛的猎豹,而是一只躺在病床上的病猫。

    她不顾是否会弄得他更疼,用力撕开伤口上的纱布,当她看见他胸前那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时,心中涌起一丝丝不忍,就算他是臭名昭彰的鲍佑年,毕竟也是个病人。

    天绍慈熟练的替他换好葯,再重新贴上新的纱布,全都弄好之后,再将他衣服的带子系好。

    “换好葯你就给我滚出去。”鲍佑年恨死了任人摆弄,以前只有他控制别人,如今他却像个傀儡般任人宰割。

    “很不幸的,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特别护士,二十四小时都得留在这里。”虽然她也很不愿意。

    “你--”

    “别你呀我的,如果你不想别人烦你,我顶多不说话。”天绍慈往一旁的沙发坐下,自在的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拿出她早准备好的漫画看了起来,旁若无人般的边看边笑。

    鲍佑年却是快要气炸了,活了三十年,头一次感到这般无力。不行,他得想个办法,绝不能给一个乳臭末干的黄毛丫头这么欺负。

    但想着想着,他不禁累得睡着了,天绍慈这才趁机溜回护理站。

    方颖纯一见到天绍慈,马上拉着她的手,充满好奇的问:“绍慈,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天绍慈装傻,她当然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但为了一报被设计之仇,她就是不肯告诉她。

    “你和鲍佑年的相处呀!”方颖纯就不相信一个脾气坏到极限的人,和一个什么都吃,就是不肯吃亏的人相处会没事发生。“你别告诉我什么也没发生,我死也不相信。”

    “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天绍慈轻轻拍拍她的脸颊。“至于相不相信就随你高兴了。”

    “天绍慈,你这是在报仇!”方颖纯双手扠在腰上,她明知她是个好奇宝宝,若无法得知想知道的事会很难受的。

    “你真是聪明,还知道我在报仇。”她也不否认。

    “天绍慈--”

    “我的耳朵很正常,你不必叫那么大声我也可以听得见。”

    “你…你…”方颖纯快气死了,却也无可奈何,谁叫她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天绍慈。

    天绍慈又从护理站拿了几本她带来的漫画“我得回去了,为了十万块。”

    方颖纯知道她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不过没关系,她总有办法知道结果。反正只要她在今天之内不被气走,她就可以赢得一倍的赌金,撑过三天的话则有两倍,一个星期有三倍,一个月就有四倍。

    天绍慈去赚十万块,她至少也可以赚个三、四万。

    不过千万不可以让好友知道她和其他护士下赌注的事,否则她准会气死的,而且若到时她所赢得的钱还得跟她二一添作五,那她不亏死了。

    而病房里的鲍佑年以为他一醒来,就会见到这个唯一不对他卑躬屈膝、逢迎拍马的女孩,没想到却不见她的踪影,这令他的怒气一涌而上。

    正在不悦时,一见到她怀里抱着好几本漫画书进来,他就忍不住用话来讥讽她。“你还真是个称职的特别护士呀!”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劳你费心提醒。”她当然听得出他话中的讽刺,但她装傻着,看他能怎么样。

    “你--”鲍佑年原以为可以挫挫她的锐气,没想到又在口舌上落居下风,这对善于言词的他可是头一回。“我肚子饿了,你去买东西给我吃。”

    “你想吃什么?”

    “随便。”

    “随便?”她侧着头想了很久,装出一副很困扰的表情。“随便是哪一国的料理?你能不能告诉我,否则我很难帮你买。”

    他看着她。“好,你就去帮我买阿宗面线。”

    “阿宗面线?”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医院在北投,他却要她跑到西门町替他买一碗面线?!

    他还真是个疯子呀!

    “怎么,我不能吃阿宗面线吗?”

    “当然可以。”她点点头,忍了下来,这才是第一回合,虽然她暂时落后,但她一定会想办法将局势给扳回来的。“你等着吧!”

    这一句话代表天绍慈接受了他所下的战书。她一定会赢的,为了那十万块!

    ----

    “吃葯了。”天绍慈拿着一包葯,准备让他服下。“把嘴张开。”她像对待小孩一样哄着他。

    鲍佑年一把将她的手用力挥开,让葯粒全散落在地上。

    “你--”她瞪大眼,无法置信的看着他。

    “这是你自找的。”他完全没有一丝愧意。

    “我自找的?!”她只能重复着他的话。“鲍佑年,我看那一场车祸不止是让你的双腿残废,我看连你的脑袋也废了。”她气得口不择言。

    “你说什么?”他的脸色因她的气话而凝重起来。

    “我…”天绍慈惊觉自己说错话,她犯了一个身为护士最不该犯的错。“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出去!”他不再看她。

    “鲍先生,我…”

    “出去!”依旧只是这两个字。

    天绍慈只好低着头,带着歉疚难过的心情走出鲍佑年的病房。她才刚将门给关上,病房内便传出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

    她咬着下唇,自责的打着自己的头。“我真是个猪头,怎么可以对病人说出这样的话,真是笨呀!”

    她可以和他针锋相对,但千不该、万不该在他伤口上撒盐,这可是最严重的错误。

    “现在该怎么办?”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站在病房外,懊悔不已的自责着。

    “天小姐,你怎么站在外面?”鲍佑年的管家又替他送补品过来医院。

    天绍慈是第一个可以撑到第三天的特别护士,大家都相信她应该可以担任到他出院为止。

    但事实好像不是那样子。

    “我被他赶出来了。”

    “是不是少爷又--”刘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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