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偷情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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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公主,八夫人说的对,你要珍重呀。”何新一心只为朱颜好。

    才想从顺,回头望着黑压压一堆人头,除了何新,哪个是知己?若把自己养壮了,却正好继续困在这里,争不如化做一缕轻烟,随风而去。

    去问他,问此情何依?

    “全部都给我滚出去。”朱颜冷冷的说,然后飘飘然转身,径向另一边的花径离去,留下一堆人莫可奈何。

    **

    她这是绝食呀!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但是从那些过马府的郎中口里传遍金陵,愈传愈恐怖,传到史可法那边,长平公主只剩一口气,将要香消玉损。

    史可法却正为备立福王为帝的事,箭在弦上烦得焦头烂额。

    “只手难以擎天。”袁德芳建议“不过,史大人可以坚决主张先让福王监国,明年再登基建元,如此一来,马府的人应该无话可说。”

    “德芳说得有理,不如史大人暗集同志,人一多,声音就大,也许太子不旋及便到,再说这种安排合情合理,本来就应该隔年才建元,相信马府的人也无话可说。”史德威附和。

    史可法想了想,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能拖就拖,只希望太子能早早脱险现身,继承大统。“只好如此了。对了,德芳,你想公主是怎么了?”

    史德威并未将朱颜的伤告诉史可法,为的就是让袁德芳省去向人报备,因此史可法只以为他是被史德威说动了,因此才又再回来。

    “会不会是马士英暗下毒手…”史德威胡乱猜测。

    “怎么会?公主只不过是个幼弱的女孩,有啥厉害关系,何必对付她?”史可法驳斥“你可别乱说话,若要传出去,恐会让各派人马籍故生事,伤了和谐。”

    柄家几乎倾覆,各州各军却还自私自利的兴风作狼,全没念过唇亡齿寒这句话的寓意,光一个金陵就分了五、六派,动不动还自相残杀,史可法一心希望大家团结,众志成城,共抵外侮,收复北京,奈何就跟当年的岳飞一样,老是有人扯后腿。

    史德威叹了口气,觉得史大人有时候就是太一相情愿,当真以为他一颗挚诚丹心,能化所有人为忠臣义士。他讪讪的又笑说:“再不然就是逼良为娼,公主贞烈宁死不屈!”

    “德威兄,你好爱说笑话。”袁德芳就怕真是这样。

    “唉!德芳,你有所不知,马府的少爷可是出了名的色胚子,扬州城有哪家窑子他没逛过?他府中三个妾还是硬抢来的闺女,去年那沙口渔家的女儿秋满,还被逼得上吊,一尸两命呐!”

    “真的假的?”袁德芳开始担心了。“即便如此,总不会也敢侵犯公主吧?”

    “唉!就算是公主,也得有人撑腰作主呀,谁替她作主?福王?”

    “德威,没准儿的事,不要信口嚷嚷。”史可法轻责。

    “史大人,有些事或许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事关公主的贞cao名节,怎可大意?你忘了不久前马思贤在扬州城为了强抢民女,居然公然带兵围埠,但算他好狗运,只让他瞎了一只眼。”

    袁德芳摸摸鼻子,好奇的问:“他那只眼睛是不是因为弓断了而把箭弹开刺瞎的?”

    “你也知道这件事?”

    “略有所闻。”袁德芳心想,如果就史德威所言,那朱颜不就羊入虎xue了吗?

    “唉!”史可法略显沉重的叹了口气“乱世佳人,能见得归宿,也算是托付终身,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唔?”史德威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史大人,你这是赞成公主失身于马思贤?”

    史可法瞿然道:“公主乃皇室之女,断不能轻侮,当然要行礼仪,堂堂入室。”

    史德威无话可说,毕竟是别人家的女儿,嫁得好或坏,岂容旁人贵喙?总之不过是个女人,就算是公主,也只能嫁人。

    看一眼袁德芳,难免怀疑他们从北京南下这一路上,郎才女貌,当真没动心、动情?虽然注意过公主若有所思,但看这小子居地一派事不关己,能对许多大事小事计谋出策,却对个人心事三缄其口,神秘兮兮,实在令人好奇。

    “你也不反对公主做马府的媳妇?”

    袁德芳无所谓的笑笑“皇室的事,轮得到我管吗?”

    **

    他要是真无所谓,就当朱颜真应了崇祯下手弑女前说的那句话…汝何生我家!

    皇室之女,三世不幸呀!

    他当真没办法无所谓,就算他不敢承受朱颜的一片情意,也实在担心她的身子骨。

    是夜,他偷偷的潜入马府,注意到那两个丫环竟睡在门口,实在麻烦,要如何才能不惊动她们,又能潜入屋内?

    偏偏她们的姿势又不易被点xue,就算他会弹指神功以石子隔空打xue,也无用武之地。

    先跃上屋顶再说吧。袁德芳一跃上屋顶后,便小心的要找可以松拿开的瓦片,但找了半天却没找着,有钱人家就是这样,连瓦片也贴得像原本就长在那儿似的,于是他倒挂在屋檐,拿出一枝长细刀,慢慢的松开窗栓子,幸好是有钱人家,户枢都上了油,正可以令他无声无息的松开栓子。

    他的身形往里头一翻,静悄悄的落在波斯地毯上,不颠不踬,稳如泰山。

    袁德芳又把窗子关好,看清何新的位置,轻轻的叫醒他,当然一只手已准备好要掩上他的嘴。

    “嘘!”袁德芳指指门外,何新也知道那两个丫环就在门口,于是点点头。

    “她还好吗?”袁德芳几乎只用嘴型说。

    何新摇摇头,忧愁的比手划脚“她都不肯吃东西,也不肯给大夫诊治,再这样下去…”

    眼看着他又要呜咽出声,袁德芳又再提醒他安静。

    “怎么会这样?”袁德芳担忧的望着隔了层纱帐、珠帘的里间。里头,朱颜因难以成眠,已经注意到他的来访,正在珠帘后期盼等待着。

    “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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