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变王子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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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5/6页)

楼。

    那个男的是第一任太子爷沈昱翔?桑宇帆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温柔敦厚的英俊笑脸,正像个小学生似地向吴嘉凯挥手说再见。

    这个家族的亲子关系好像满复杂的,回去还得叫糖醋鱼帮他复习一下才行。不过此刻最重要的事,应该是跟她好好算帐。

    “糖醋鱼,头抬起来,看我。”

    “干嘛啦?”丢人!不看就是不看。

    “我到处找你,刚才喊你,你怎么没反应?”

    “我有听到啊,可是找不到人,我以为听错了嘛。”

    “早上你说那个什么笨话!害我以为你了无生趣。”

    “我讲话本来就这样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听我说话。”

    “你说得过头了,害我担心得要命。”

    “咦!是你自己误解我的意思啊。”她总算抓到把柄了,开心得意地抬起头来“刚刚是谁做笨事了?眼睛那么大也不看清楚,以为有人跳楼了,还哭得那么伤心!”

    “我哪有哭?!”他恼得拿手掌抹了抹脸,顺便将生气的对象转到那堵奇怪又碍眼的矮墙。“好好的一块天台,是哪个白痴筑了这道围墙?!害我以为围墙外面就掉下去了。”

    “蚕宝宝!”汤淑怡惨叫一声,他就是喜欢自毁前程吗?

    正在帮猫咪喂奶的龚茜倩和静香也吃吃偷笑。

    “是我。”沈昱翔微笑回答。

    “啊…”桑宇帆站起身,尴尬地伸出右手。“沈专员,我是财务部的桑宇帆,刚来一个多月,第一次见到你。”

    “桑副理。”沈昱翔愉快地和他握手“我认得你,你去爬山那天也哭得很大声。”

    “我那天没有哭。”他沉住气回答。

    “咦!可是我老婆说有一个男生哭得很大声,后来才知道是你。”

    八卦是怎么传的?!桑宇帆懊恼地望向已经躲到墙边避风头的糖醋鱼。千错万错,全始于她当天过度夸大他的受伤状况,加上他唉了几声,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蚕宝宝也可以变成酷斯拉了。

    还有今天的出糗,相信此刻楼下已经传讲开来,这让他努力堆砌起来的专业稳重形象完全毁了。

    不管了,他觉得自己也很翔飞了,而翔飞员工的特色就是爱八卦。

    “呃…沈专员怎会筑这道墙?”

    沈昱翔抚上那道矮墙,微笑说:“以前我当特助的时候,常常在下面的十八楼会议室开会,有时同事在这边走动,震动声音很大,我脾气不好,觉得被干扰到了,很生气,就叫人照着会议室的范围筑起这道墙,警告同事不脑歧越。”

    “这个…”好像有点笨。

    “其实都是同一块楼板。”沈昱翔笑容腼腆“不管在墙的那边、还是这边走动跑步,都一样会震动到;就好像爱情一样,你们早就喜欢对方了,即使隔了一道墙,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振动。”

    咦!人家说他车祸大脑受伤变笨,但看起来一点也不笨嘛。

    “这道墙是我特助任内做过最可笑的事了,应该要拆了。”

    “不,这道墙将会成为翔飞科技的传奇地标。”桑宇帆以双手按向矮墙,笑容满面地说:“它可以让母猫在墙角生小猫,绵延后代;还可以让我知道,这个女生对我而言有多么重要。”

    他就当着所有还在笑嘻嘻注视他们的同仁面前,大剌剌地指向缩成一团的糖醋鱼。

    “我当年做的笨事也造福人群了。”沈昱翔露出释怀的笑容。

    “功德无量。”

    嘿嘿!他绝对会给沈专员一张喜帖的。

    ******--***

    当天晚上。

    “我一向都用两支晒衣夹。”

    “只夹两头?不够啦,力道不足,你要多夹几支才够力。”

    “这条绳子不行吗?”

    “不行,又软又烂的,不够坚固,你也绑得不牢。”

    “换铁链行吗?”

    “呜,好恐怖!阴森森的,又重,塑胶链子就行了。”

    “好吧,那吊到上面的铁架子总行了吧?”

    “不要啦,不要吊那么高啦,我有惧高症。”

    “是吊棉被上去,又不是把你挂上去。”

    桑宇帆冷冷地扯下那条黑烂的晒衣绳。他实在不明白,明明是个浪漫的烛光晚餐,他们怎么有办法谈到洗衣服、晒棉被,然后就一起到阳台去看他的晒衣绳了?

    真像是一对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老夫老妻。

    什么嘛!未免进展太快了,他都还没表现出他的浪漫诚意呢。

    “进来。”他扯她回到屋子,命令她在地毯上坐下。

    再从书桌底下拿出他的秘密武器,笑咪咪地放到茶几上。

    汤淑怡抱着抱枕,睁大眼睛看他放下一束用白色纱缦扎起来的干燥花,里头有艳红的玫瑰,几支红苋菜,白色的满天星,紫蓝的绣球花和桔梗花,还有松果和麦穗,热热闹闹错落有致地摆在一起,虽然不如鲜花明艳亮丽,却也散出特有的淡淡清香,令人闻了十分舒服。

    “哇,好漂亮,做什么啊?”

    “干燥花。”

    “我知道是干燥花,满好看的。”她拿起来左右翻看,十分好奇地说:“你买这干燥花做什么?这么一大捆恐怕比真花还贵了。不过做得真好看,放在屋子里也挺香的。”

    “小糖糖,送你。”

    “什么?”

    “送你。”他又强调一遍,一双大黑眼珠子直直地瞧她“小糖糖,我早就准备好了,这是我对你的心意。”

    她一颗心提了上来,两声小糖糖让她心脏拚命打鼓,可是…呜!她是该含羞不语呢?还是将这束干燥花摔回他脸上?

    她做不来那种狗血连续剧的动作,只好结结巴巴地抗议。

    “人家、人家、人家送的是真花,你、你、你竟然送干燥花!”

    “干燥花很好啊。”他仍是一脸正经“在处理干燥花的过程中,把会造成腐败的水份挤出去,剩下的就是地久天长了。”

    “呵?!”还作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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