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娇凄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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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单给弄绉…

    没关系,就让它绉…

    你比较喜欢男生选是女生?

    只要是我们的小孩,不管是男生选是女生,我都一样喜欢…

    饼往的记忆鲜明清晰得令她心碎,彷佛是千万根煨过火的针,戳刺着她的体肤,痛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浙沥沥的雨声,伴着她嘤嘤的啜泣声,回荡在冷寂的屋内…

    ************

    在齐定浚办公室里,他正与“亚瑟科技”亚洲区的执行长瞿牧怀商谈合作细节。

    他们两人曾是麻省理工学院研究所的同学,彼此欣赏对方的才华与睿智,在毕业前夕,齐定浚曾网罗瞿牧怀进“齐飞电通”但因为他已经与“亚瑟科技”签下合约,由公司培训上研究所,毕业后得依约到“亚瑟科技”就职,此事因而作罢。

    虽然身处在不同的国家,却同在科技资讯产业创下佳绩,所以当齐定浚重回“齐飞电通”后,除了推动“齐亚科技”与工研院的合作计划案,也积极引进外资“亚瑟科技”结盟,进攻液晶面板市场,雄霸科技产业。

    “现在你在『齐亚科技』的股份有多少?”瞿牧怀一边翻着企划案一边问。

    “百分之三十五,目前是我的持股比例最高。”齐定浚的黑眸飞掠过一抹狡猾的锐光。

    “『亚瑟科技』拥有『齐亚科技』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瞿牧怀抚着下颚,评估现况。“你父亲知道你持有这么多『齐亚科技』的股权吗?”

    齐定浚性感的薄唇噙着一抹冷笑。“他一直以为我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不晓得在他冻结『齐亚科技』研发案导致股价暴跌时,我以低价大量买进『齐亚科技』的股票。”

    “你布的这个局,阴险得让我好害怕。”瞿牧怀调侃地说。

    “我只是在证明自己的能力与实力。”齐定浚淡淡地回道。

    “你父亲要是知道他一手创下的公司,最后竟变成儿子的囊中物,自己则沦为一个小鄙东,不晓得会怎么样?”

    “我也很期待当我宣布『齐亚科技』脱离『齐飞电通』的时候,他那时的表情一定很精采。”

    “你有必要与自己的父亲闹得这么僵吗?”瞿牧怀对他们“相敬如冰”的父子关系感到纳闷。

    “是他把我当成拓展权势的一颗棋子,把我逼到绝境,我不得已才这么做。”齐定浚苦笑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保…”

    以父亲狠绝的手段,即使当年他离开“齐飞电通”到其他的地方发展,他也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将自己逼入绝境,脱困之计,就是以静制动,伺机反扑。

    “那下个月的会议上,我就主张改选董事长,将齐定杰由『齐亚科技』的位子拉下来,改由你当董事长,并且完全与『齐飞电通』划清界线。”

    “谢谢。”齐定浚举起手中的酒杯,向瞿牧怀敬酒。

    “恭喜你成功了。”瞿牧怀仰头喝光杯中的红酒。

    齐定浚的嘴角咧开一抹苦涩的笑容,为了这句“成功”他失去了家庭、失去了最爱的妻子,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突然,齐定浚桌上的手机响起,中断了两人的谈话。

    『齐先生,有一位怪怪的小姐看起来精神状况不太好,她进了你的屋子,我一直拦都拦不住,她打开房子的密码锁进去了,还说这是她的家…』大楼的管理员如实呈报状况。

    “精神状况不好的小姐…”齐定浚猛然一惊,难不成是绮幽?

    他早已知道她月初就回到台湾,还知道她在“兰心花舍”上班,因为每天上班前他都会坐在车里,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观察她生活的情况。

    看着她对客人微笑、看着她喂养流狼狗、看着她和店员谈话的姿态,她看起来是有些消瘦,并没有精神异常的模样。

    『齐先生,要不要报警?』管理员问道。

    “不用,我马上回去看看。”齐定浚收线后,回头向瞿牧怀说:“我有点私事要处理,我们再电话联络。”

    随后,两人一同步出办公室。

    齐定浚开着车在雨幕中奔驰,来到位于森林公园附近的大厦。

    虽然他已经把这间公寓送给绮幽,但这三年来,他委托清洁公司每周上来打扫一次,始终维持过去的摆设,仿佛屋子的主人只是出门旅行,随时会回家。

    进入公寓后,他伸手打开灯,看见地板上迤逦着一排湿漉漉的脚印,他循着脚印来到卧室,看见绮幽全身湿透地躺在床上。

    “绮幽…”齐定浚坐在床畔,小心地拨开她脸上湿淋淋的长发,露出一张苍白的容颜。

    她瘦了,比三年前更加的纤瘦,齐定浚不敢想象,当初怎么舍得放手让她一个人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而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连只字片语都不曾捎给他。

    幸好,他一直和蓝怡真保持联络,每年都准备机票和旅费请她去法国陪绮幽,他也能藉此得知绮幽的状况。

    这次也是他请蓝怡真打电话劝她回来,她逃得太远太久,是该回来他身边的时候了。

    “绮幽,你穿着湿衣服会感冒…”齐定浚轻声地唤着她的名字,看她全身淋得湿透了,难怪会被管理员误以为精神状况不佳。他扶起她娇纤的身躯,褪去湿透的外套,找来干净的毛巾为她擦拭长发。

    绮幽迷蒙地睁开哭肿的眼睛,难以置信齐定浚竟然就坐在床沿,喃喃地说道:“我一定是在作梦…又是在作梦…”

    饼去三年里,她不知道作过几次的梦,梦见他又回来她的身边,但梦醒后,凄凉无依的感觉令她更寂寞、更害怕。

    “绮幽,你不是在作梦,我真的回到你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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