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情话叫醒睡美人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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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3页)

    第六章

    “安敏,你醒醒!”

    安敏睁开困乏的双眼,闪进她意识中的,是一对殷切的眸子。

    邓洁的!

    “唔。”安敏费劲的从床上坐起。“这里是哪里?”她只觉得昏昏沉沉,不辨东西南北。

    “安敏…”邓洁惶惶的哀叫了起来。“你是怎么了?这是你家呀,这是你的房间兼工作室,你现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啊!安敏,你别吓我。”邓洁神情古怪的看着她。“你还好吧?”“唔!头有点痛。我睡了很久吗?”安敏皱皱眉头,随意的问着。

    “是呀!整整睡了十几个小时,余mama上来叫你吃饭,你也没醒,她有些担心,才把我给找来的。”邓洁又说。

    接到余mama的求救电话时,她也吓了一跳,急忙向公司请了假,急匆匆的就赶来了。

    “哦。”安敏犹是浑浑噩噩的,问道:“我一直睡在这里,没有离开吗?”

    “是呀。”邓洁不明不白的应着.。

    睡着了,当然只是乖乖的躺在床上,难道还能跑到外面去撤野吗?没听过谁有这样神通的本事,这个安敏是睡太久了,睡得有些胡涂了,是吗?

    “怎么净问一些傻问题呢?”邓洁替她扶好了枕头,让她可以舒适的靠在上面,又替她拉拉被子。

    “你是邓洁?!”安敏望着她,半带怀疑的问。

    “安敏…”邓洁不可置信,用一种恐怖的眼神望着她,这个安敏是出了什么问题?

    然而安敏却没有罢休的迹象,又接着问道:“我是…安敏?”

    “天哪!安敏!”邓洁从她的床边弹跳了起来。“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自己都不认得了?我…我去找安捷,找余mama来!”她惊慌的冲到门旁。

    却听见安敏大喝一声:“慢着!”

    邓洁不自主的停下脚步。

    “你不要莽莽撞撞、神经兮兮的,好不好?随便乱说话,你想吓死我妈那个老实人哪!”安敏低喝了一声,随即双手抚着头。

    她的脑袋实在胀得厉害,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在里面搅和着,像一大锅的浆糊。

    “你…才吓死人,才神经兮兮的哩…”邓洁靠在门边,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

    “我很好,没事。只是想确定一些事情。”安敏说着,眉宇纠结得更紧了。

    “确定事情?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好确定的?”邓洁咕哝着,连自己的名字也要确定,这未免太荒谬了。她当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安敏没好气的说道:“没错!会说出这种话的,不折不扣就是真实的邓洁。”

    “你在说什么呀!我当然是邓洁。你也当然是余安敏,不然还会是别人吗?”邓洁磨蹭至床边,白了她一眼。

    没错!

    “我差点变成了那个什么张岚曲的。”安敏在心中道,但她却随意的问了句:“今天星期几了?现在是几点了?”

    邓洁真是拿她莫可奈何,不过,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现在是几点了,总比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好多了!也令人容易接受多了。

    “星期四,下午三点零九分。”邓洁看看表,回答她。

    “星期四下午了?”安敏也大吃了一惊,她居然睡了将近一天:“那我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啰?”

    “还敢说!讲到这件事,我就一肚子火,你这个王八蛋,相亲那一天,竟然敢利用‘尿遁’,公然放我鸽子,拆我的台…”邓洁的抱怨,还没告一段落,就被安敏给打断了。

    “我问你,书玉有没有打电话给我?”安敏情急的揪住了邓洁的手。

    “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要带你出去玩,也不事先打电话来报备一下,事后才稀哩呼噜的拨个电话了事,真是乱贼的…”邓洁不理会她的问题,兀自叽叽呱呱的说着。

    “他到底有没有找我?有没有打电话来?”安敏急着跳脚,经过了一天,她想知道书玉有没有回家问出一些奇怪的事端来。

    “我怎么知道呀!”邓洁嘟起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说着。“你就这么想念他呀,才和他去玩了两、三天耶!”

    安敏掀开被褥,跳下床,随手抓了一件运动衫,牛仔裤,急不隆咚的换上,冲到门口,丢下一句“我要去找他。”

    “嗯!安敏。”邓洁大叫着,可是安敏的动作更快,她已经一溜烟不见人影了。

    邓洁一个人站在空空如也的小绑楼中,发起愣来。

    “他们什么时候进展成那么难分难舍的程度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呢?去度假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是令人纳闷到了极点。”

    真是令人纳闷到了极点。

    “怎么突然对咱们赵家的祖谱发生了兴趣?”赵书玉的老爹…也就是赵守泽,带领着儿子进书房拿祖谱时,不免好奇的问上一句。

    “没什么,中国人不是最讲究祖德源远流长,讲究慎终追远的吗?想知道一下祖父辈、曾祖父辈的事,也很平常呀!”书玉言不由衷的说着。

    打从昨夜送安敏回家后,他是一夜没得安眠,一心惦着这件事。一早,好不容易父亲醒了,他便拖着父亲要祖谱。

    “不平常,这可不平常!”赵守泽望着儿子,想起了陈年旧事。“还记得小时候要你背祖谱,你总是坐在地上耍赖,号啕大哭的,弄到后面,总是要拿糖来换,给一颗糖,记五个祖先的名字。”

    没想到,这些往事,父亲印象竟如此深刻。

    书玉失笑道:“爸爸!叫一个六岁的小孩背上一大串他又不认识的人的名字,每个名字还都差不多,都姓赵,拉得人胡里胡涂的,想不耍赖都很难!”书玉为自己辩解着。

    赵守泽好脾气的笑了笑,从书架的一角,取下了一本封面陈旧的簿册,递给了他。“喏,这就是了。我记得你老是把我曾祖父和曾曾祖父的名讳弄错。”

    “咦!这我倒记得。”书玉一面翻阅着,一面说着:“一个是赵伯治,一个是赵伯孝嘛!听起来像兄弟呀,难怪我老是弄不清谁是爸爸,谁是儿子。”

    赵守泽被儿子的话给逗笑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儿子怎么可以变成父亲呢?怎么可以弄错呢?”赵守泽摇摇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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