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容易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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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4页)

   “是吗?你忘了你来这儿的目的?”他冷哼一声。

    “不,我没忘。只不过…你的顽固非我所能改变,若不是因为身体受伤,我实在不好意思继续打搅你。”寒颖实话实说,但她心中隐藏着另外一个原因。

    兆骥英俊迷人的外表,深深攫获她的心,她愈来愈无法理性的面对他。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而她正慢慢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一个有欲望的女人。

    尤其每当他帮她换葯、轻抚她的肌肤时,总令她产生一阵颤抖和痉挛。

    她真是傻,唉!像他这样英俊挺拔的出色男子,一定拥有很多成熟、美艳的女朋友,才不会在乎她这种黄毛丫头。

    她就那么讨厌与他在一起吗?兆骥痛楚的想,我救了你,你怎能说走就走。

    只是,表面上他依然闷不吭声,半晌才说:“我们不谈这问题了。寒颖,该换葯了!幸运的话,明天你或许就可以洗个澡,去除这股臭味。”

    “我的身体好臭,艾草的味道太浓了。”取下布条,寒颖背部的伤口已然愈合,只是多日疗伤下来,她的身体又黏又脏。

    兆骥轻笑“你的伤口愈合得不错,应该可以洗澡了。”

    “真的?”

    “不过,这儿没什么现代化的卫浴设备喔!”他警告道。

    “我不在意的,只要能洗净全身,我不会奢求太多。”

    “你很容易满意,是不?”他愈来愈发觉寒颖的许多优点。“附近有一条河流,水质清澈,你可以在那儿洗个澡。”

    “露天的?”

    “没错。”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太棒了!”她的眼中闪着光彩。

    他们绕过树林来到溪边,只花了五分钟的时间。

    “原来另有洞天。上次我就是在这迷路的,走了好几个钟头,怎么也绕不出去。”

    “这山认得它的主人。”兆骥得意的瞅着她。“去洗吧!”

    寒颖没有行动。

    “放心,我不会偷看的。我在附近绕一绕,你有事就大声喊。”他说完即走开。

    忍不住河水的诱惑,寒颖立即脱下衣服,跳入河中洗净身上的污垢,然后快乐的在水中游来游去。

    夕阳西下,余晖射入树林,反照在水面上,令她又想起一首诗。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来上,散发乘夜凉,开轩卧闭敞。”寒颖忘情的吟诵。

    果然是念中文系的,兆骥斜椅在树干上暗忖。

    她实在很美,美得令人无法漠视。

    自从上回在河边遇见她,他的魂就被她勾走了。兆骥从来不曾有过恋爱的感觉,也从来不相信自己会爱上女人,更不相信婚姻。

    但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寒颖是他寻觅多年、想要终生相守的伴侣?

    他怎能让她离去?他怎能?!

    兆骥开始冒冷汗,牛仔裤的紧绷令他好想把裤子脱了,解脱自己的欲望。

    老天!他一直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怎会在这荒野之地,变得像个欲求不满的野蛮人?他暗暗自责着。

    突然,寒颖的尖叫声传来,他一惊,以十万人急的速度疾奔到河边,来不及脱衣服就跳入河中。

    寒颖在水中挣扎,眼看就要沉下去了。

    兆骥游到她身边抓住她,救她脱离险境。回到岸上后,寒颖浑身颤抖地倚着石头呛咳,迟迟无法开口。

    寒颖大口大口的喘气“你太不小心了,怎能游到水深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等发现时…偏偏脚又抽筋了。”

    “笨女人,你差点没命。”他严峻地骂着。

    “谢谢你,兆骥,你再次救了我,每次…你都在…适当的时机出现。”她结结巴巴地道谢。

    然后,他们同时察觉到寒颖未着寸缕。

    兆骥连忙背过身。

    寒颖两颊绯红,急忙找寻衣服。

    不幸的是,在方才那阵慌乱下,她的衣服被水冲走了。

    “兆骥,衣服被水冲走了。”她可怜兮兮地说。

    寒颖…你是考验我吗?你当我是圣人?他简直快被yuhuo给活活烧死了。

    “寒颖,”他困难的吐气“快走,跑回木屋里去。”

    寒颖一脸不解。

    “快跑,你要等我非礼你吗?”他狂吼。她讶异地瞪大眼,拔腿就跑,一晃眼,已不见人影。

    兆骥失控的又跳入河中,冷却他的yuhuo。

    再这样下去,他挫败的想,先死的人一定是我。

    待兆骥回到木屋里,已是两个钟头以后的事。

    天色已暗,木门半掩着,寒颖在里头等他。

    看见兆骥入门,不知为何,她竟心生欢快。“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喔!要吃晚饭吗?”她有些语无伦次。

    兆骥点头,他真的饿了。

    他们默默地用完晚饭,气氛僵凝得可怕。

    兆骥始终板着一张扑克脸,不像前些日子有说有笑。寒颖识相的不敢开口。

    “为什么裹着被单?”他不悦的质问。

    “因为…我没有衣服穿。”她唯唯诺诺地回答。

    不发一语,兆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丢给她。“穿上吧!”

    “那你呢?”

    “不用担心,我没关系。”他耸耸肩。

    当初刘叔要他多带些衣服,他就是不肯;谁知半途杀出一个程咬金。

    她不但把他仅剩的衣服拿走了,甚至连他的心也偷了。

    “早点睡,兆骥。”他把毛毯铺在地上,熄了灯,不再理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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