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蝶戏荷心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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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别叫那么大声,我不就在这儿吗?”一个男声冷冷地应着。

    楚星灏眼光一扫,马上看见那个大冰块。

    “你未免太晚来了,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欧阳智好整以暇地喝茶嗑瓜子,一派优

    “你早料到我会来?”

    “当然,请坐。”

    楚星灏对他的好意老觉得不对劲,故只稍稍走近欧阳智,说道:“我还是站着比较好。”

    欧阳智瞄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随你。”

    “你真的和我爹娘串通?”

    “你都知道啦?”他脸色依然没什么变化。

    “原来是真的!”楚星灏这才完全相信,随即又想到一个疑点“既然你是受他们之托,那为什么还要让予禾中毒?”

    “这是为了要催化你们之间的感情。堡主夫人说的,必要时得采取必要措施。”

    “这什么谬论!”娘亲真是天才得可以!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好,那解葯呢?你自粕以把解葯给我吧。”

    “要七日断肠草的解葯?对不起,我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有没有搞错!他是下毒的人,怎么会没解葯!

    “别紧张,我师弟应该跟你说过,七日断肠草是一种情毒,当中毒的人为情所困时,自然毒发。”欧阳智轻啜了一口茶。急得楚星灏差点想杀他灭口“反过来说,当中毒之人与意中人情技意合的话,那…”

    “那就解毒了是不是?”楚星灏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欧阳智诡谲一笑“那可不。当两人情投意合、合而为一,阴阳调和下情毒自解。”

    “你是说…男欢女爱之事?”

    欧阳智皮笑rou不笑地道:“子曰:‘食色性也。’”

    “这算哪门子解葯!”楚星灏惊骇莫名“这可是人命关天,你别胡言乱语行吗?”

    欧阳智白了他一眼,带点不屑与轻蔑“毒是我发明的,难道解毒的方法我自己还搞不清楚?”

    楚星灏半信半疑,姑且先信了他“好,我信你。那你先是夺了予禾的龙镯,后又要我的凤镯,究竟是何用意?”

    “简单。这是楚堡主给用我的酬佣。”

    “我爹会把传家之宝给你?我不信。”他并不在乎龙凤镯里是不是真有藏宝图,但他已经对予禾允诺,会将她娘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龙镯,完整无缺地交还给她。

    “不行,龙镯不能给你。”楚星灏激动万分地道。

    欧阳智懒洋洋的举起酒杯,不疾不徐地开口“难道楚家人想背信?”

    楚家人是最重信诺的,否则当初楚星灏不会去迎娶一个他素未谋面的女子为妻。

    “但我已经答允了别人要将龙镯带回,我不能背信,所以即使要与你刀刃相见,我也要遵守自己的誓言。”

    “好!”欧阳智听了他的话,破天荒地露出他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霎时软化了他冷硬的脸部线条“一直听飞渝夸赞你是难得一见的好汉子,多日来见你有为有守,倒不负他对你的推崇。”

    此话一出,两人大有惺惺相惜、相见恨晚之感。

    “欧阳兄过誉了,你武功修为恐怕不在我之下呢。”

    “可惜我嗜研毒物,学艺不精。”欧阳智突然慨叹“其实我要龙凤镯既不为财,更非水利,而是为了我师父。”

    “此话怎讲?”

    “我师父闭关练功时不慎走火入魔,伤了五脏六腑,全身瘫痪,葯石罔效。我翻遍医书,偶然见一古书上记载龙凤镯乃上古女娲补天之石,具有极高的灵性,若是将行将就木之人浸在天山雪池之中,将双镯放诸其上,三日三夜后,经脉血气活络,自然痊愈。”欧阳智望向他“龙凤镯我只是借用,日后定将奉还。不知楚兄是否信得过在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自是信得过欧阳兄。”

    “楚兄果然爽快。我定会速去速回,早日将龙凤镯归还。”

    楚星灏暗自吁了一口气,因为他的确不想与欧阳智这难得一见的奇男子兵刃相见,他宁愿与他结为知交好友。

    “但凤镯现今不在我身上,恐怕欧阳兄还得稍待。”

    “楚兄有所不知,楚堡主早在日前已派人将凤镯交给我了。今天我等你,只是要将事情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待会我马上要带家师赴天山治病呢。”

    “原来如此!”太可恶了,爹娘竟把他当猴子一般耍着玩!

    “事情我巳交代完毕,楚兄,咱们后会有期!”

    “欧阳兄,请多保重。”

    欧阳智微一颔首,纵身飞掠而去。

    “你是李依瑜的堂姀,湘荷公主李季婵?”燕儿乱没形象地大声嚷嚷。

    “嘘,小声点。”自称是胡知非的李季婵,紧张地捂住燕儿的嘴“你是想让全客栈的人都知道是不是?”

    燕儿和李李婵正在予禾房里帮她试穿嫁衣,没料到李季婵竟道出这令人诧异的秘密。

    予禾虽然也很吃惊,但不若燕儿那般激动“知非meimei,你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李季婵很笃定地点头“你们待我甚好,我实在不想再隐瞒你们我的真实身分。”

    “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予禾一脸惊奇,又疑惑的问道:“既然你贵为公主,怎会沦落街头,卖身葬父呢?”

    李季婵放开捂住燕儿小嘴的手,整个人泄气地跌坐椅上,悲苦之情立现。

    “唉!”李季婵重重叹了一口气,开始诉说她的故事。

    她是绥南王李庸的独生女儿,但父亲对她宠而不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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