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知道我爱你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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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4页)

    第六章

    冲进自己走了几千遍的急诊科走廊,骆上天首先看到的是弟弟九天。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算是给予他一个简单的安慰。然后,一扭头他扎进了急诊科的办公室。

    苞在他身后的柳燕脂也看见了九天,她微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骆上天的朋友,我叫柳燕脂。”

    九天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双含笑的眼紧盯着她。那种笑容很单纯,单纯得有些虚幻,燕脂来不及分辨,跟着上天进了办公室。

    当班的医生、护士发现主任来了,顿时一片愕然。上天也顾不得这许多,一步上前走到了护士长身边。

    “护士长,刚刚是不是有个叫骆重天的病人送进来?”

    “是啊!她现在在六号急诊病房。”护士长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主任叫骆上天,那个病人叫骆重天,刚刚进来签字的那个男子署名是骆九天,原来他们是兄妹啊!

    “可以把她的病历递给我吗?”上天的额角已经隐约沁出汗珠,燕脂站在他的身边,轻声安慰起来:“你别太紧张,可能只是小毛病,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上天全副心思都集中在病历单上,他快速地翻看了一遍,再一次地看向护士长“CT有结果了没有?”

    “已经有了!”一个小护士急匆匆地将CT报告单交到上天手上。

    看着眼前的报告单,上天手一抖,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负责重天的严医师走了过来,拿过他手上的报告单,他向护士作进一步的指示:“带六号病人再去做一个胃镜检查,取病变处作最后的确诊。”

    “不用了!”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燕脂抬头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眉宇间和门外的九天有几分相似,看样子她就是上天的小meimei重天了。

    上天看到meimei马上迎了上去“你怎么出来了?你应该回到病床上好好休息,走!我抱你过去。”

    重天神色坚定地看着哥哥“不用了,大哥…我想回家。”

    “你生病了,你需要留在医院接受治疗,待会儿,严医师还要带你去做一个检查呢!”上天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医生,第一次不知道该怎样告诉病人她自己的准确情况。

    重天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两周前我就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病,不用再作什么确诊了。”

    “重天!”上天紧张的神经变得狂躁不安“你两周前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护士长察觉情形不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给周围的医生、护士,大家非常体贴地回避出去,将办公室让给他们这一家人,燕脂自然也被算在这一家人的行列里。

    重天的身体还很虚弱,燕脂扶着她坐了下来。这是他们兄妹之间的事,她不好插嘴,只能静静地坐在一边。

    上天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走着“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不知道…现在…现在已经很严重了?”

    “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很严重了,这两周来我一直在接受保守治疗,我希望一切会就这么过去。”重天很平静,像是早已做好了打算似的。

    可她的打算决不等于上天的打算,他努力地找寻一条最好的解决方式,他也真的找到了。“我会尽快安排你去美国,在那里我认识一个这方面的权威医生,我相信他能够治好你。”

    重天镇静地看着哥哥,用最平静却最坚定的语气告诉他:“我不去!至少现在不去,我需要时间做完手边的事。”

    “不行!”上天的语气比她更坚定“你必须马上去美国,一天都不能再耽误了。”

    “大哥,我说了我还有事要解决,请你尊重我的选择。”不知不觉中,重天的声音也跟着提了上去。

    上天真的不明白了“有什么…有什么比你的…你的生命更重要?”

    重天的眼神有些飘忽,她的心中浮起了那个完美的身影。望着窗外,她静静地说着:“有!原本我以为没有,可现在我知道,它存在!它真的存在!我要留住它,无论如何我也要留住它。否则,我的生命将是一片空白。”

    上天无法理解她的坚持,为人兄长,他觉得自己必须保护好幺妹,这是他的责任,他一辈子的责任。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必须留在这里,我已经决定送你去美国。明天我会去学院帮你办理休学手续,然后安排你过去接受治疗。”

    “我不会去的!”反反复复,重天就是坚持着她的坚持。

    “你…”眼见着兄妹间即将燃起战火,燕脂上前一步拦住了他“你先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坚持再作决定也不迟啊!你这样跟她发火对她的身体、对你们的决定都没有半点帮助,为什么不先冷静下来再说呢?”

    “她是我meimei,不是你meimei,你当然不急。”上天此刻正在最难挨的阶段,说话完全不顾分寸。

    燕脂知道他现在是又气又急,她也不在意,只能继续安抚他:“不如这样吧!你先安排她在这里治疗,反正这家医院的医学水平也不比国外差。等她坚持的事做完了,你再送她去国外接受治疗不就可以了嘛!”

    上天正不知道该如何劝重天离开,她这样说,等于将他的劝说先一步堵住。情急中,他脱口而出:“这是我们家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燕脂一个踉跄靠在了门上,他说得很对啊!她算什么?她不过是一个连感情都不敢坦率表达的胆小表,她有什么资格过问他家的事?

    反手拉开门,她绝望地跑了出去。她害怕再迟上一步,泪水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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