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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奉旨远行 (第4/4页)

你打点几个贴身丫鬟,到时候才能帮你分忧解劳。”

    “喔。”重重一声喔是诉不尽的沉重。

    “走吧,到了近泽,我带你去逛市集。”华与剎向前握她的手,噙笑柔声说。

    她下意识想甩开他的手,却发现他握得死紧,简直就像是抓到犯人的警察,不给人脱逃的机会。

    被硬带上马车,窦月芽嘴抿得更紧,脸上哪有斑点出嫁的喜悦,更像是个被押上刑场的犯人。

    “盛兰。”

    见车门打开,她喜出望外地道:“与剀,我不用去了?”

    华与剀闻言,脸上是再复杂不过的笑。“我只是想把这个交给你。”他将一只木匣递给她。

    她随即又把自己缩得小小的,企图把自己变不见,对那只精雕描绘的匣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向来喜欢一些精巧玩意儿,可是她现在没心情欣赏,就连里头装了什么,她也没心情问。

    “里头装了些你派得上用场的东西,要记得到了近泽睿王府,尽管尚无名分,但你确实已是当家主母,等挂丧结束,四哥会带你回京成婚的。”他硬是将匣子搁到她手中。“没事的,你别担心,到时候咱们又能见面的。”

    窦月芽扁了扁嘴,却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很幼稚。自己都年近三十了,可住在小鲍主体内,简直就快要爆发小鲍主病,想到这,她不禁抹了抹脸。“好啦,我没事,只是有点不习惯。”她什么大风大狼没见过?既来之则安之,从小到大不都是这么活的吗?

    老天就特别喜欢整她,在她小有成就时,狠心把她丢到这儿来,但还不算太差,至少还有个公主头衔,不愁吃穿,大不了往后再顶个王妃头衔…呜呜,在她的生涯规划里头,没有结婚这一项,要她怎能不烦闷?

    “嗯,这才对,才像是你。”华与剀扬笑摸了摸她的头,突觉动作不适宜,赶忙收回手。“盛兰,一路顺风。”

    “你也保重。”

    “那…我先回…”

    “干么急着走?再陪我说点话。”

    “你呀…”华与剀被她那哀怨的表情给逗笑。

    马车几步外,华与剎和华与则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半响华与则才启口道:“我从来不知道盛兰这般黏八弟。”

    华与剎笑意带邪。“一道长大的,不是黏我就是黏八弟,就是不黏大哥。”

    华与则神色微变,随即恢复镇定。“四弟,盛兰失去记忆,不再是以往老是追着你跑的丫头了,可有感到些许遗憾?”

    华与剎忍不住笑出声。“该说遗憾的是大哥吧,盛兰从头到尾都不曾正眼看过大哥,就不知道看着盛兰追着我跑的大哥,心里作何感想?”

    “…四弟,别以为一切尽如你意。”

    “大哥,只有没本事的人才无法让事情尽如己意。”

    “是吗?”华与则哼了声,拂袖而去。

    华与剎冷睨他的背影,哼笑了声,跟华与剀打了声招呼,随即上了另一辆马车,车队立刻徐缓前行。

    窦月芽拉开车帘不住地往后看,直到华与剀的身影愈来愈小,最终看不到,才拉下车帘。

    看着马车里头的陈设,她调整着心情,一次次地告诉自己既然已经回不去,那就在这里活下去。

    她的命,父母不要,可她要。她要为自己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就算环境一再受限,他还是可以找到法子让自己活得自在。

    一再自叹自怜实在不是她的作风,她也厌恶这样的自己。所以,面对吧!

    她垂眼看着怀里的匣子,匣子很沉,捧近一闻有着楠木的香气,上头雕的是麒麟送子,描绘的金色颜料相当艳亮,打开匣盒,就见里头搁的竟然是摆放整齐的银票。

    “竟然有银票…”她吶吶道。

    有银票就代表有票号,代表经济体制也颇完善。匣子边上还摆放着几锭金子,旁边有两个荷包,打开其中一个,瞧见的全都是碎银,而另一个里头装的是银币。

    全都是钱耶,谁说与剀没将她搁在心上?这家伙…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她呀,虽说运气一直不怎么好,可是仔细想想是很有贵人运的,每当她遇到瓶颈关卡时,总会有人对她伸出援手。

    虽说逃不过指婚的命运,但是她并没有那么孤单,她还有与剀这个如弟弟般的朋友。

    正感动着,马车突地停住,她疑惑的抬头一望,只见马车门被打开,华与剎钻进马车里。

    “…怎么一副见鬼的模样?”华与剎笑眯眼道。

    “你的马车坏啦?”半响,她才挤出这么点话。

    “没坏,是怕你无聊。”他说着,马车已经又开始往前驶动。

    我并不无聊好不好?!把我私人的空间还给我!她多想吶喊出口,指着他的面大骂,要他滚到天涯海角去,可是…

    “谢谢。”她无比凄楚地道谢着。面对恶势力时,识时务者…才是俊杰呀!

    “谢谢?”他哼笑了声,长睫垂敛,目光落在她怀中的木匣,突道:“好一个没良心…”思几她央求华与剀的撒娇神情,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恼怒。

    但他气恼,有什么错?她即将是他的王妃他的人,是她太过踰矩,莫怪他恼怒!

    “咦?”她哪里没良心?

    “盛兰,本王只说一次,你可要记牢。”瞧她一脸不明就里,他也不点明,拿起她怀里的木匣,径自笑道:“尽管未成婚,你也算是本王的妃,再和其他男人过从甚密,本王会让你知道…”

    砰的一声,木匣撞击在她脸侧的木墙上,她瞠圆了眼看见他噙着他冷笑开口“本王没有耐性。”

    她呆住,心剧烈跳动,只觉自己前途堪虑,因为这个人性格很有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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