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送上门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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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得一点也没错。现在武馆少了亦晶,再加上除了武馆的事之外,他还得注意马万扬的动向和与国际反恐怖组织合作的事,他都快分身乏术了,实在没有什么时间陪她上街,可是让另一个人陪在她的身边…

    “如果你要出门,我就会送你去,就是这样了。”

    厉拓简单地留下这一句话之后,就转身进入冷松阁,让繁星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这男人怎么这般霸道?摆明了她如果要出门,就废话少说。

    对他这种专制的姿态,她是该生气的,可是她却发现自己一点气也没有。其实,她是为了让他好做人才提议由另一个人送她出门的,而他的话反而让她松一口气。一想到陪在她身边的人会是他,竟然让她有一种好安心的感觉。

    天!她真是愈来愈奇怪了!找个机会,她该去找医生问问看,她最近不时出现的一些奇怪情绪,是不是因为她脑中那个肿瘤的关系。

    。--。--

    “你还想去哪儿?”厉拓一手抚着方向盘,一边转头问他身旁的繁星。

    陪了她一个下午,他原以为女孩子逛街一定都是去买衣服、珠宝和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怎知她逛的尽是些花草园艺之类的店,买的也尽是盆栽、工具之类的东西。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不可以去澄湖?现在那儿的荷花一定都开了。”

    荷花?厉拓挑起一边的眉毛,诧异地看了一脸期待的繁星一眼,耸耸肩,不做任何评语地把车子掉了个头。

    六月的荷花正甜,愈接近他们的目的地,那属于荷花淡雅的气息也愈浓,微风轻拂而来,熏得人好是舒畅。

    当他们到达目的地后,繁星忙不迭地下了车,面对着莲叶荷田田的湖面,深深地吸了好大的一口气。

    “好棒!”繁星忍不住大声说。

    微风轻扬起繁星的发丝,阳光散落在她堆满笑意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像是金色光芒中的荷花妖精,也让一向冷眼看世界的厉拓不免有些痴迷,痴迷在她那天真而单纯的笑容中。

    天真而单纯呵,他已记不得自己何时曾有过这样的心情了,这些字眼似乎从来就不曾在他的生命中伫留,从来不曾…

    “我祖父的生日也快到了,等过了我祖父的生日,我们的交易也差不多到期了。”他倏地提起这件事,似乎把这件事拿出来就可以制止他愈来愈不试曝制的心情,提醒自己,她和她的天真和单纯,不过是他生命中的小插曲,一点意义也没有。

    “你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住在冷松阁?为什么不和你外公住在一起?”

    自从和厉爷爷谈过后,她一直想找机会和厉拓谈谈。她希望像他这样一个好人应该快乐一些,可是每当面对他那又冷又累的脸时,她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现在是他自己先提出来的,她就趁这个机会跟他谈谈,或许可以帮帮他。

    “外公?”厉拓的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谁告诉你厉老爷子是我的外公的?”

    繁星被他突然沉下来的脸色吓了一跳:“我…最近厉爷爷怕我无聊,常常会来和我聊聊天…所以…”

    “那你也知道我是个私生子了?”他的声音粗嘎得连自己都觉得刺耳。

    其实,厉拓从很早以前就接受了这个不能改变的事实,而他也一直以为他早学会不在乎这样的标签,可是一想到繁星知道这件事,他却有种像是被赤裸裸掀开伤疤的痛楚。

    “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那又不是你的错。”

    一看到厉拓的表情,繁星才知道他的脸色丕变的原因。

    “你懂什么?像你这种被人呵护在手心的人怎么知道我心中的感觉!”

    他不想说的,可是他发现他收不了口。他以为他早克服的伤痛原来只是被他积压在心底,等待一个爆发的时刻。

    “所有的人看我时,目光中不是怜悯就是同情,再不然就是nongnong的厌恶。是的!我也知道那不是我的错,但那又该是谁的错呢?”

    “可是,你不能就因为这个原因便把自己隔离在人群之外啊!就像你坚持非得独自一个人住在冷松阁一样,这样的做法让想接近你的人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住在冷松阁是为大家好,毕竟我祖父并不一定乐于见到我。我可是一个背叛他的女儿和弟子所生下的一个不合法的产物,要不是怕厉家血脉就此断绝,我怀疑他会要我回武馆。”多年的积怨让厉拓的话有些失去理智,也没了公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繁星知道他只是一时气愤才会出言不逊。

    经过这些天和厉爷爷的相处,她知道,虽然厉爷爷讲话是狠了些,但他是刀子口豆腐心,他对厉拓的疼惜总是在言辞之中盈溢而出。

    她为厉爷爷抱不平,忍不住冲口而出:“其实你说的根本就是借口,你是故意要大家难过,要厉爷爷为了你的难过而不好过,这让你感到平衡,你要他们为了你是个私生子这件事而跟你一样不快乐!你明明知道这件事不是任何一个人的错,而你还任性地要一个人住在冷松阁,时时刻刻提醒大家这件事,拿这件事来作为惩罚,不是吗?”

    繁星的话说得厉拓哑口无言。他真的是拿这件事来惩罚,来为自己已偏激的心,借由伤害他人来找到平衡吗?

    他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只是掩饰他偏执而自私的借口?

    “是谁让你有这样的权利来分析我的心理的?你不过是一个依赖他人成性、被保护过度的温室花朵,你有什么权利对我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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