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比你潇洒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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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等着一个人。

    那一夜,也像现在一样,天空毫无预警地飘雨,毫不害羞地流泪。

    那一夜…不,她不要想起那个夜晚,已经过去了,她已不是从前那个她了。

    沈静骤然拉回思绪,仰起苍白的脸,傲然承接点点打落的雨滴。

    她又因爱情而坐牢了…但,那又如何?

    如果这场恋爱,最终仍无法持续到永恒,那她也不会傻到判自己无期徒刑。

    这一次,她会学着聪明一点,如果过得不快乐,她会向法官请求早日保释,不会再傻傻地在牢里痛苦度日。

    她长大了,所以很明白人总是会受伤,也总是能够在伤痛过后,慢慢寻得痊愈的力量。

    或许她会再受伤,但也一定会再痊愈,这一次,一定比上一次复原得还快,还好。

    所以,就这样好好哭一场吧!苞着这冰凉的雨,痛痛快快地流眼泪。

    然后,那一阵阵抽紧的心,就不会那么疼了…

    “静!静…”

    有人在喊她,那么嘶哑,那么心痛的呼唤,伴着夹杂着细碎水声的跫音。

    她茫然回首。

    昏沉的雨幕里,朝她急急奔过来的,是孟霆禹。他撑着一把伞,焦灼地来到她面前,然后,将她纤细的身躯整个护在伞下。

    他展臂搂住她,察觉她衣衫尽湿,更加焦狂,紧紧地将她拥入怀里,用自己男性的体温温暖她。

    “静,你还好吧?雨下得这么急,你怎么也不找个地方躲一躲?你这样会着凉的!”

    她一动也不动,像失语的娃娃,由他抱在怀里。

    他忧虑地瞥她一眼,眉苇揪拢,急切地想解释什么,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将她先带到街边廊檐下,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静,你听我解释,你误会了。”他将伞甩到一边,握住她的肩,急切地声明。“那个女人是高丽娜,她是以前我们公司的助理,自从上个月我在饭店大厅偶然遇见她后,她便常借故来找我。今天也是,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知道我要跟业界的人吃饭,竟然动用关系闯进我们的饭局…我真的没想到她会来,也没想到她会突然那样当众吻我…唉,我对她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啊!你相信我,我今天真的不是背着你跟她约会。”

    她默然,仍是一声不吭,垂敛眉眼,双手轻轻拢着他的西装外套。

    他更慌了,她冷漠的反应有如最猛烈的火,在他胸口烧出一个个斗大的窟窿。

    “静,你在生气吗?我对你发誓,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真的不是!”她总算扬起眸,怔怔地瞧着他,他看不出她迷蒙的眼底,潜伏着的是怎么样的情绪。

    他顿时不知所措,像个无意间铸下大错的孩子,无助地等待老师的惩罚。

    “静,你说说话吧,你骂我也好…拜托你说话好吗?你这样子…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他可以跟一桌子不怀好意的商场老狐狸谈判,却不知道该怎么令最爱的女人相信自己的无辜。

    孟霆禹懊恼不已。“你告诉我,静,要怎么样你才愿意相信我?我会去做,都照你说的,我…”

    “别说了,我相信你。”她悠悠打断他,清雅的声嗓在爆裂般的雨声中,显得分外温柔。“从你追过来时,我就知道是我误会你了。”

    她浅浅地抿唇,沾着雨滴的容颜宛如水芙蓉一般娇美。

    他又是心动,又是心慌。“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你哭过了,对吗?都是我不好!”她摇摇头,柔软的娇躯主动偎入他怀里,侧着脸,倾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他直觉拥紧她。

    她倚偎他好半响,才沙哑地扬声。“我不是因为刚刚那件事哭的,我是想起以前。”

    “以前?”

    “我想起自己,为什么会下定决心不再等你!”

    *********

    那也是个迷蒙的雨夜。

    她下班回家,在经过巷口的转角时,忽然,起了个奇怪的念头。

    她觉得身后有人。

    于是她回过头,映入眼底的却只有一片茫茫雨雾。

    她屏住气息,默默等着,终于,有第一个人转进巷子里了,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雨水,将每个人的影子洗得泛白,她几乎认不清谁是谁,也不在乎谁是谁。

    因为她知道,当她等的那个人出现时,她一定能一眼认出来的,一定马上就知道是他。

    “…所以,我就撑着伞,一直站在原地等。”

    “你等了多久?”无须问沈静等的是谁,孟霆禹能确定那人必是自己,他禁不住心酸。

    两人一回到饭店,他怕沈静受风寒,催着她马上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亲自替她吹发。

    到半干时,她忽然说起了故事,他凝住了手上的动作,怔怔地听着。

    “我忘了。”沈静哑声回答。“只记得那天晚上的雨不知道为什么,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好像在闹脾气一样。”

    孟霆禹胸口一揪,强忍着痛,颤着手想重拾吹风机,却一时没法拿稳,吹风机跌落床上。

    “怎么了?”她察觉有异,回眸想看。

    “没什么。”他忙将双手藏在身后,死命交握着,阻止那一波波控制不住的战栗。“你…继续说。”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螓首往后,轻轻靠上他肩头。“那晚回去后,我生了场大病,发烧发得很严重,整个人躺在床上起不来。”

    “那怎么办?”他大急。“没人来照顾你吗?”

    “那时候,我还没认识晓梦跟童童,我爸妈人在老家,也不晓得我生病了。”

    孟霆禹涩然无语。

    如果他那时候在台湾,他就能够照顾她了,偏偏他人已经到了美国,而且决心不再理会她。

    “我烧得迷迷糊糊的,睡睡醒醒,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模糊地记得,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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