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风流王子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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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点,画张简单扼要的地图来瞧瞧。”

    他狐疑的目光在她身上兜了一圈,最后仍无奈地拿起笔。

    避家迅速的在纸上横横直直的画了几条要道,回忆着他记忆中的路线,很快的完成了一张。

    “谢啦!”

    她抓起那张图,飞也似的冲出家门。

    避家根本毫无解说的机会,才想伸手拉住她,她便以如同喷射机般的速度夺门而出…

    她就这么出去啦?他都还没说明耶!

    ------

    “这是什么地图?”在曲薇丹一鼓作气的跑上山路之后,左弯右拐的羊肠小道快要把她搞得头昏脑胀,令她十分火大。

    她甚至开始怀疑在手上的那张图,到底是不是原来的那一张?

    痛苦!真是痛苦!

    这张图未免也太“简单”了,简单到她想将纸张拆吃入腹以泄心头之恨的地步。

    “臭管家!我要是因为这样找不到路下山而饿死,第一个就找你报仇!”地心情极度恶劣的发誓。

    这是一张不及格的地图,纸上只是一条直通山顶的弯曲线,旁边多了几条分支而已,连个路标都没有,要她怎么找?

    早知道就要他画详细一点!

    可恼的是,她还真的找到路上了山,但所谓的分支却让她彻底的迷失方向。

    随着夕阳西下,原本绿意盎然的林地,在夜幕的覆盖下转为幽暗,灰白的石子路上一片漆黑,四周霎时变得阴冷森寒,冷飕飕的风拂过树梢,寒宪窜牢的声音令人发毛,伸手不见五指的恐惧,令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脑中浮出的鬼怪念头,使她的背脊马上窜起一阵寒意。

    此刻这个空间彷若失去了任何声音,窒凝的气氛让她僵直了双脚,她不知自己打了多少个冷颤,但直觉催促她不能留在原地。

    所以,她努力的抬起脚想往前走,却觉得脚步沉重得好像被人拖了住似的,举步维艰。

    地害怕的瞇着服,听觉却更为灵敏了,耳畔传来的凄厉风声,如同鬼魅魍魉的窃笑,手电筒成了她目前唯一的希望,突地,强劲的风势刮动着她的背包和眼镜,夹杂着飒飒的风声,吓得她将恐惧化为力量,白喉间发出一道惊逃诏地的尖叫。

    她一路的乱奔乱闯,风一来就尖叫,如无头苍蝇般的狂跑…

    这里是哪里?

    她气喘吁吁地向前奔,她抬头仰望无月的夜空,接着降下一阵大雨。

    “雨?这时候给我下什么雨呀!”她气得咬牙切齿,连老天爷都欺负地?

    她急急忙忙的翻开背包,就是找不到雨伞,今早出门时万里无云,她哪会猜测得到此时竟然会下雨?

    她无奈的抓起背包挡在头上,继续跑着,无论如何绝不放弃是她的原则,更何况她现在也找不到路下山。

    风雨配合得天衣无缝,滂沱的大雨令泥土变成了泥泞。

    耳尖的她好似有听到一阵阵可怕的脚步声。

    是谁?

    她还听到一道快速逼近的脚步声。

    脚步声…她的心全凉了,山里的野兽出来觅食了?

    啊…愈来愈靠近了,她拔腿就跑,脑中的思绪乱成一片。

    妈呀!后头的脚步声非常沉重,是熊还是狮子?她不想死无全尸啊!

    “曲、薇、丹!”一道石破天惊的怒喝响起,此时天空也正巧划过一道闪电,随后响起轰隆雷声。

    这个声音好熟…

    她回过身,突地脚底下的泥巴一塌让她失去了重心,她的身子一倾,便往不知名的黑暗跌去,即使神经很大条的她也知道自己完蛋了。

    在闪电的光芒消失前,她看到他了。

    忽地,原本应该承受树枝、土石摧残的她被一股温暖保护,两人一同失去支撑的跌落,穿过草木声音在她耳边不断的响起,他宽厚的双手则是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她虽觉得两人一直往下滚,但耳边贴着的却是他鼓动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地面的存在,她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声。

    曲薇丹怯怯地抬首,在黑暗中仍感受到他怒不可遏的目光。

    一见到亚德,她登时换上一张欣喜若狂的笑颜“老公!好久不见。”

    亚德恨不得一把掐死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

    接获管家的通知,他原本不以为意,可是随之而来的夜色及多变的气候,使他不得不下山寻人。

    “你到底在干什么?”亚德忿然怒吼。他抓起身旁跟着他们掉落的手电筒指着她,清楚的看到她在狼狈中仍苦中作乐的微笑。

    “找你呀!”真是老天有眼,她莫名的兴奋起来,搂着他的腰说:“看到你真好,我还以为是野兽出来吃人呢。”

    “放开我!”

    她的举动让他浑身不舒服,在移动身躯的同时,左腿的痛楚惹恼了他,他低咒一声。

    察觉到他身体的不适,她赶忙探视着他全身,当目光落在他的伤口时,她惊呼了一声。

    他腿上的伤痕长度约有十公分,触目惊心的血液正汩汩流出,伤口上沾染了泥土和树叶。

    “痛不痛?”一定很痛吧?

    “你没有眼睛吗?”他恨恨地吼道。

    当他强忍着痛楚准备起身时,只见她竟然脱去上衣,奋力的用牙齿撕裂布料,接着蹲下身子。

    “你先不要动,我先清一伤口。”

    他拢起眉,冷漠地拒绝:“雨水很脏。”

    “谁告诉你我要用雨水?”

    她白背包中拿出一小瓶矿泉水,很认真的擦拭着血水,待血水清理干净之后,她利用另一条较干净的布进行包扎。

    疼痛的伤口逐渐麻痹,但他内心有一股陌生的感觉正快速的进驻,冲击着他的五朕六腑。

    初次见到她时,就是这种感觉令他非常不舒服,尤其是那种要命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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