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女伴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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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打火机也被撞了出去。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芙亚压在他身上,结实的拳头狠狠落到他的胸膛。

    拓尔拧拧眉,芙亚的力道大得出乎他的意料,也不知她的力气是打哪借来的,普通的英国淑女不该有这种举动才对。

    “我早就警告过你,是你自己太健忘了。”

    “卑鄙、阴险、无耻!”芙亚捶得更狠、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滑落。

    她竟然会天真到相信他爱她!这是她第一次献出真心,想不到会跌得如此惨痛。

    山中小屋的甜蜜,如今都成难堪的讽刺,心上的伤,永远难以愈合。

    “你这狂妄自大的混血儿,现在你可明白了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论耍诡计、斗心机,你不过是个学徒而已。既然你曾经温柔对待过我,无怨无悔地付出过你的身心,陪我度过三天快乐的时光,我也不再为难你,只要你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走,那一百万英镑就当作你陪我三天的报酬,反正我早就料定你查不出任何结果。”他反剪住她的手,满脸邪笑。

    芙亚一听,痛不欲生。她拧拧眉,抿抿唇,强自压抑不断漫开的痛苦。

    “我…定会找出失事原因!”她咬牙切齿地吼,黯淡蓝眸迸出光芒。

    她不是妓女,他的话彻彻底底刺伤了她的心。剧痛过后,一股力量自伤痕累累的心升起,他已彻底击垮她,她不能再自怨自艾,这样只会让他更瞧不起她。

    “好!”拓尔深邃双眸闪过激赏。“你比我想像得还要勇敢。”他忍不住拍了她的臀部。

    “不要碰我!”芙亚马上大吼,身子剧烈地抖了抖,像刺猬般防御着他。“你要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剥你的皮、喝你的血、啃你的rou!”

    “我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讲哟。”拓尔不但不放手,还故意捏了她的臀都一下,轻浮地笑。“结果呢?你和其他女人一样,一到我怀里全部呋拂叫个不停,想叫你闭子诩没办法。”

    芙亚气愤不已,若不是双手被钳制住,她定会毫不犹豫地挖出他那双泡含恶意的眼睛。

    “我这一生最爱驯服蛮悍的野兽,瞧你一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模样,我不禁想把你驯服成温驯的绵羊。”拓尔满脸邪肆,他忽地翻转,迅速把她压在地板上。

    “你敢!”芙亚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吼声。“要是你敢轻举妄动,我可要尖叫,到时候看你这张脸往哪里摆?”

    “哈!”拓尔仰脸大笑一声。“你看我像是个会在意别人眼光的人吗?”

    芙亚更加火冒三丈。“的确,我怎么忘了你是个恬不知耻之徒呢?不过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至少会顾忌咪眯的感受吧?你才刚和她订婚而已。”

    “咪咪?她敢说什么?”

    拓尔嗤之以鼻。“如果你想叫就尽快叫吧,到时候难堪的人可能是你的父母喔。”他摸摸她绝美的脸孔,嘻皮笑脸说道。

    “我爸妈会突然出现在挪威,恐怕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芙亚眯眯眼。

    “你这么做,只是想令我加倍难堪吧?”

    “既然你都已明白,何必问这么多?”拓尔不屑地撇撇嘴。

    “你果然不是人,是个魔鬼!”芙亚既气愤又难过。

    “乖。”拓尔摸摸她的发,换上一抹浅笑“再多的谩骂都改变不了这几天发生的事,也改变才不了你爱我的事实,”他搂紧她,低头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不不…”芙亚一听,几乎崩溃,她边抗拒边歇斯底里地喊:“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一点都不爱你,你走,你走!”

    曾经奉献出的真心,早已被践踏得粉碎,她再也不愿听到“爱”这个字。

    拓尔把她压得更牢。“喔,瞧瞧你,我非得好好安慰你不可。”她的抗拒更加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探入她的洋装内,沿着完美的曲线探索她的甜美。

    “不!放开我!”芙亚挣扎着要起身。

    “你们奥丁一家的男人全都是风流种,不…你爸爸比你好多了,虽然他也是对婚姻不忠不贞的男人,至少他是真心爱着对方!”

    “你现在说什么都没关系,反正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拓尔使力分开她的双腿,像摧花恶魔般大笑。

    砰的一声,窗外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

    拓尔警觉地抬头,只见窗户上有道黑影闪过,他一跃而起,火速奔至窗前打开窗户,探头一看,不见任何影子,只有被人推倒的花盆静静躺在窗下。

    拓尔抚抚下巴,蓝眸浮现几许纳闷的阴影。方才是谁在这儿偷窥?目的何在?

    他的眼光不由飘向远方的桦树林,可能吗?那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是逃进桦林中去了?

    倘若那人真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逃到桦林,他敏捷的身手几乎可与羚鹿相比。

    谁?拓尔心头洒落一道疑云。背后静悄悄一片。拓尔猛然回首,芙亚也不见了。

    “哼,我们之间还没结束…”望着空荡的地板,拓尔的唇角不由浮视一抹诡谲的笑。

    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芙亚故作坚强,然而,任谁都看得出她是强颜欢笑。

    必秋水虽然心疼女儿,可女儿不愿误她也无法勉强。毕竟女儿已经成年了,她该尊重她的隐私。

    母女俩相拥而眠,心头各自挂着心事。过了许久,芙亚探探母亲的鼻息,知道她已熟睡,便蹑手蹑脚下了床,小心翼翼打开房门。

    “爹地。”芙亚敲敲对面的房门。

    “芙亚。”劳勃很快应了门,似乎正为了女儿的事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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