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玫瑰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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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好像少了她就活不下去的痛苦哀求,这个举动真的惹火不脾气向来不好的金玫瑰。

    暗处有个人影直摇头,没有半丝怜悯地啃着玉米。

    “太不识相,你们全都该死。”

    美人发风如台风过境,一狠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

    金致瑰艳容飞怒,以模特儿的身高扯着小娟和沫儿往外走,毫无眷恋地把她们往舞池扔,命令几个魁梧的女保镖把人丢出去,永世不得入内。

    要比绝情,她绝对不输人。

    回到小套房内,她对躲在暗处的人影斥了声“笑笑笑,你的牙齿有我白吗?”

    “火玫瑰的威名叫人胆寒,要不要组个帮派玩玩?”

    脸上挂着圣母般的微笑,眼底的戏谑藏不住,黎紫苑手一扔,一根光溜溜的玉米梗以抛物线弧形直落、精准地躺在向日葵造型的长型分类箱内。

    她真的不是来看笑话,虽然画面好笑得令人喷饭。

    十年不见的老朋友耍多走动连络一下感情,免得耳朵老是犯痒,让人在背后骂无情,无辜得紧。

    往往无害的表面却是致命,如同这只沙蝎黎紫苑。

    金攻瑰没好气的开口“闭上你的蝎子嘴,你又想来‘敲诈’什么?组帮派先砍死你。”

    “言重了,玫瑰,我是给你送支票来。”送钞票还遭人嫌,命苦哦。

    金玫瑰火气大的挥舞拳头“去你的骗死人不偿命,支票在哪里?”

    “不好意思呐!先签合约后付款,生意人嘛!”她笑笑地取出一叠纸。

    “签合?”她控制不住扬高声量,美丽的容颜换地发黑。“你的脸皮真不是普通的厚,这么算计老朋友!”

    黎紫苑身后响起深浅不一的笑声。

    “我是在帮你存棺材本耶!买块好风水的墓地可不便宜,葬得好子孙旺,你的误解令我好痛心。”黎紫苑故意捂着胸口喊疼。

    “你、存、诅、咒、我?”她就知道这个死女人没安好心。

    “你看到我在钉草人还是摆香案作法?天底下有不死的怪物吗?我是在为你做生涯规划。”太不懂事了。

    她轻轻一喟,似有无限感慨,存心在火上淋一层猪油,滋滋作响。

    金玫瑰瞪了她一眼“如果钉草人有效,我第一针先戳你的舌头,戳去你的罪恶根源。”哼!钉钉钉,绝不手软。

    “不好吧!生意人全靠这莲花舌,你怎么忍心叫我在街上行乞。”

    以紫苑的身家,就算八代不事生产生活也没问题,她在假闹穷。

    曼维斯企业在台不过短短几年而已,已然成为外商在台的先驱企业,年净额在四、五十亿美金上下,更别提它只是义大利最古老家族卡登产业的一小角。

    而且不提每年的上亿税金,光是企业形象的捐献及慈善基金会的支出就不只百亿台币,可见她的钱多得足以把台湾淹没。

    黎紫苑暗自吐了吐舌兴,心想,毕竟她是平凡家庭出身的大富婆,做事要懂得谦虚,自大容易闪舌。

    有钱人也是很辛苦,她要很努力才能花光一堆闲钱。

    金玫瑰不禁怒吼“黎、紫、苑!你是来跟我炫耀财富是不是?”她真想…杀人哪!

    耙向她哭穷。

    “晚上不睡觉,你白天作梦呀!拔不好的人虚火旺,你…”金玫瑰瞪视着黎紫苑“啊!你再说一句疯言试试看。”这女人死性不改。“红,把合约签一签,我很忙。”

    “你很忙?”她居然说得出口。“你看我很闲,终日无所事事?”

    “你不闲吗?女春宫秀挺养眼的。”尤其她的身材好得喷火。

    金玫瑰眼底冒火。“你来多久了?”

    “不久,刚好看到后半场演出。”有点可惜。

    “过瘾吗?”

    “还不错,下回开演请提早通知,我好搬张板凳来看戏,站久了脚会酸。”

    “你、你…算了,我不想气死自己。”脚一跷,金玫瑰优雅的往床头柜一坐。

    “人口约书?”

    她眼一瞪,取出薄烟燃上。“你害我害得还不够惨呀!我连出门买包卫生棉都跟着一群麻雀。”

    “文雅点,你现在的身价可是不同于以往,请跟我念:卫生用品。”黎紫苑好笑地捉弄她。

    “去你的,虚伪鬼,你在使坏心眼的时候怎么不会心虚?”金玫瑰没好气的衬她一眼。

    当初倒楣地被反将一军,无酬‘自愿’地和香香为她的企业引进的新车拍了一系列广告,结果市场反应太恐怖了,上千辆进口车在广告推出那个月份全销售一空,造成流行。

    连带着两位颇具知召度的广告明星水涨船高,各厂商卯足劲抢人,吓得香香借口赶拍音乐带而远避英国乡间。

    而她呢?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闲”在PUB里玩玩女伴的身体好打发时间。

    一切祸首全是因为他,这个坏心的女巫。

    “玫瑰,你又不是不了解紫苑的个性,何必太计较呢!”静立一旁许久,一名清秀女子眼角含笑的劝道。

    “我计较?你当然站在紫苑那一边,她是恶势力份子嘛!”金玫瑰不是味道的冷哼一句。

    “你也差不多,别把气转嫁在我老婆身上。”恢复本性的白向伦邪佞地护着妻子。

    “啧,斯文的面具一撕去,你倒是敢摆起谱,茉莉,你可怜了。”金玫瑰幸灾乐祸的瞅着他们。

    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认识十来年的道德家原来是魔鬼转世。

    可怖喔!

    可见他多阴险。

    “可怜的是你,三十多岁的老女人还玩小孩子的游戏,我的茉莉是幸福的小女人。”

    白向伦的手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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