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陪我下盘棋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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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陪我下盘棋,好吗?”过了好久,她终于开口,声音轻似柔风。

    弘昼心头窜过酥麻的感觉,但他喑哑地拒绝。“不好!”子灵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冷肃之气,心一沉:他还在生气!

    她默然地蜷缩在车厢角落,将头放在曲起的双腿上,忧郁地想,如果王爷不喜欢她,干嘛不放过她呢?

    她不担心皇上,她从心里知道皇上如果真是那个贵公子的话,那他应该是个讲道理的人,不然他不会容许她赢了他,还放肆地用棋诀教训他。

    她所有的担忧和烦恼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而起。

    看不见他时,她想念他;见到他时,她又气他,当然,是他惹她生气。

    她承认想念有时是很痛苦的,可是苦中也有丝甜蜜,可如今与他相见了,陪伴在她身边,却得忍受他的不理不睬,这比不见面还教人更难以忍受!

    她知道要让他高兴只有一条路:顺从他的意愿嫁给他。

    她喜欢他,但并不想嫁给他。他是旗人,自己是汉人,满汉通婚一向是她所排斥的。最重要的是,不管他身分地位如何,她要她的夫君只爱她一人,风流的王爷能做到吗?更何况他一边说要娶她,一边又看不起她,这就更让她无意顺从他了。

    随着日头的落下,车内光线暗了,子灵靠在膝盖上迷迷糊糊地打着盹。

    当车子停下时,她马上惊醒,趴在窗口一看,是个很不错的庭院。

    “王府到了吗?”她惊讶地问,忘记了他在生气的事。

    “不是王府!”弘昼随口回答。

    “那是哪儿呢?”

    没人回答她,因为他已经下车去了。

    “奴婢服侍小姐下车。”芹芬将车门拉开说。

    “不用,我自己下去,你上来帮我收拾好棋子棋桌。”子灵轻快地挪到车门,不等芹芬搀扶就拉着裙角跳下车,甚至没用宽子摆放好的下车凳。

    站在车前不远处的弘昼皱眉看着她。“你的行为就像个没规矩的村姑!”

    “村姑有何不好,起码不会惺惺作态!”她没好气地顶撞他,并在听到几声明显不赞同的吸气声中,坦然地拍拍自己起皱的衣裙。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庭院里多了个衣着鲜亮、满面羞云的女人。

    子灵好奇地打量着那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她很美,柳腰杏面,最吸引人的是裙下不及三寸的纤纤秀足,那双粉色绣鞋如同小船似地尖上缀着明珠。

    “王爷吉祥!”一见到弘昼,那小脚儿女人盈盈一拜,而一路上都冷着张脸的王爷竟马上喜笑颜开,亲切地扶起她来。

    “得了,你就别多礼了,身体可好些了?”

    他的神态和问候让子灵大感惊讶间也备感嫉妒。

    “那女人是谁?”看着王爷一手托着那女人的手肘走过垂花门进入内宅,她忿忿地问身边的宽子,可那圆脸男人什么也不说就追随主子去了。

    “小姐,这里是桂花胡同。”芹芬低声告诉她。

    “桂花胡同?”她心头大震。“那、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寡妇?”

    芹芬忧虑地点点头。

    “他竟敢把我带到他的野女人家里!”子灵气炸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幸好她没有想嫁给他!

    她愤怒地往大门跑去,两个守卫拦在门前。

    “打开门!我要离开!”她厉声命令,可是那两个男人强尸似地一动也不动。

    她看看四周,这是个四合院,红柱朱廊围成天井,房间门都面向底层阔大的天井,天井内有花台藤架,还有一个带太湖石的水池,里面养着龟和鱼。院墙高筑,她没有可以逃遁的路。

    “小姐,走吧,他们不会让咱们出去的。”

    “不,我不能待在这里!”她转身往内宅跑去。

    要找王爷一点都不难,穿过宅门,正房堂屋娇嗲的说笑声就刺破了她的耳膜。

    不理睬站在门边的宽子和其他下人,她一脚踏进房门,看到男人正惬意地饮着茶,那个女人则依偎在他身边替他捶背捏肩。她克制着脾气,冷漠地问:“王爷,我是你的囚犯吗?”

    屋内的笑声停止,弘昼头都不回地说:“没人把你当囚犯。”

    当着那个女人的面,他公然表现出对她的轻蔑,没有什么比这更伤人。子灵深吸一口气,大声地说:“让你的狗奴才开门,我要离开!”

    她的话很无礼,弘昼手中的茶水洒了。“你哪里都不能去,就住在这儿。”

    怒火在胸中燃烧,子灵克制着心头的剧痛,冷然一笑。“王爷想金屋藏娇,可惜你这次选错人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如你所愿!”

    她的不层再次直击弘昼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他失控了,残酷地说:“姑娘,你太高估自己了,本王若要藏娇也会选择干净的,花魁绝不在本王的选择中。”

    “花魁?!”又一次听到这个词从他口中发出,血色迅速从子灵脸上消失,她的双脚仿佛踩在云朵上。“花魁?你竟敢…你告诉我爹娘你会保护我…”她痛苦地看着面前这个她将身心都交付出的男人,发现自己搞错了许多事。

    看到她遽变的脸色和痛苦的眼神,弘昼有点后悔自己做得太过火,可是在他的下人和女人面前,他不会弯腰认错,就算错,也要错到底,谁教她不识时务!

    “没有人要他们相信。”他转开眼硬着心肠说:“我告诉过你,我不会轻易忘记你的欺骗玩弄,今天这是一报还一报,你怨不得人!宽子,带她去东屋!”

    说完,他拥着小脚女人往相连的卧房走去。

    那女人离去前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光让子灵觉得自己是世上最肮脏的人。可她没有回应她的目光,因为她被另外一项重要发现吸引了。

    “我的发饰!”她忽然扑向那个女人,将她头上的发饰扯了下来。

    一声惊呼,本来走路就不稳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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