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惨越爱你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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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4/5页)

光严肃地望着他。

    “惠,有些话我一直憋在心里很久了,我想对你一吐为快。”

    “什么话?”花靖惠嘴巴上是这么说,但一双眼已贴在她露出乳沟的胸前动也不动了。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心里还是很害怕,哪一天你的特殊磁场会伤到我,对不对?”夏央轻柔细语。

    花靖惠只听了一半进去,点头说嗯。

    “看你这么担忧受怕,我也很难受。”她的语气忽然变得哀凄。“你曾经说过,看我试凄将会撕裂你,但我又何尝不是?你的恐惧与日俱增,我的心也不好受。”

    听到她说不好受,总算唤回他一点注意力了。

    “所以…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永远不用担心害怕了。”

    “什么办法?”

    “就是…我们殉情吧!”

    终曲

    “什么?!”

    这下,花靖惠所有的注意力总算到齐了。“你在说什么?”

    “与其担心受怕不知意外何时会降临,不如我们自己选择日子让它发生,而且还可以选择我们想要的方式。”夏央像老师解答学生疑惑那般细心说明。

    花靖惠瞪着她半晌。“你是说今天布置的这一切,就是你想要…殉情的方式?”

    死在布满鲜花的房里?的确是很浪漫,不过,会不会太夸张了点?花靖惠觉得自己好像坠入超现实梦境,难不成他开车开着开着睡着了,才会作这么荒诞不经的梦。

    “没错。”

    “那…我们要怎么死?总不会你想我们拿刀互砍吧?”他觉得夏央又在玩把戏了,只是她认真的态度,越来越让他毛骨悚然。

    “当然不要那么暴力,我用更省事的方法,毒葯。”她宣布。“刚刚我们喝的酒里已加入致命的毒葯。趁毒性还未发作前,我想你再好好爱我一次。”

    “什么?”他弹坐而起,伸手拿起酒杯,果然看见杯底有粉末残留的痕迹。

    他回头抓着她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是怪我未经你同意就让你喝下毒葯吗?”

    “该死!我不在意这个,我是问你为何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花靖惠咆哮。

    “你在乎我?胜过在乎自己的生死?”夏央眼眸晶亮地说。

    “那当然!我爱你啊!我不许你说什么死不死的。”花靖惠像是想到什么,马上想抱她起来。“可恶!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

    “唔,来不及了…”她吐出一口鲜血。“我的毒性已经发作了。”

    “小央、小央!”花靖惠被她吐出的血吓傻了,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理智。

    “惠…”她虚弱地抬起手,花靖惠赶紧握住。“能够爱上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可是,看你一直沈浸在恐惧里,拚命地呵护我、怕我受伤害,我真的又感动又难过,还有更多的心疼。我不希望有一天我们的爱会被你的恐惧完全吞噬,然后爱变成恨、变成枷锁。与其如此,不如让我们的爱在最美、最灿烂的时候结束…”

    花靖惠的心因她的话紧紧揪在一起。他此时忽然明白,原来他的心已被那诅咒侵蚀、蒙蔽,长期逃避爱人与被爱,使他看不清事实的真相,真正危害他的感情和他心爱的人,并不是他身上的诅咒,而是他的执迷不悟。

    “小央,你先不要说话…不要说话…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一定还有救的…”

    “…那又有什么用?就算救活了,你一样活在诅咒的阴影下,不敢全心全意地爱我。”夏央可怜兮兮地瞅着他,眼神无限哀凄。

    “我爱、我爱…我再也不信什么诅咒、什么特殊磁场,我只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只要你说我不是『灾难王子』,我就不是;只要你说我不会带衰别人,我就不会。小央,你别死…我不要你死…”

    花靖惠抱着她,埋首在她发间,哀痛得不能自已。

    忽然,夏央的声音冷冷地传来。“真的吗?这可是你说的哟!”

    他猛然抬起头来,看她上一秒还病恹恹,这一刻却笑得异常灿烂,除了嘴角的血渍…这、这、这哪像是中毒已深、濒临死亡的人吶!

    再仔细一想,自己刚刚不也喝了毒酒吗?怎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眼睛因领悟而大睁。

    “夏央--你骗我!你、你、你根本没中毒!那根本不是什么毒酒!”花靖惠对着她的耳朵咆哮。

    夏央缩了缩肩膀,笑着望他。“嘻嘻嘻!你说的没错,不这么骗你,怎能吓醒你?”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惠,你刚刚的告白好感人喔!你说的喔,从今以后不许你再信那什么烂诅咒。”

    花靖惠被气得青筋直冒。他把她的手剥下来,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你怎么可以这样吓我?!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谁教你那么执迷不悟,我只好出此下策啦!”夏央委屈地扁嘴。“除了喝毒酒装死是假的之外,其他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全是我的肺腑之言。”

    一听到她的话,花靖惠的气也消了大半,但他还是无法这么轻易地饶过她。

    “老实说,酒里放的到底是什么?”

    “维他命。”夏央不敢再隐瞒,老实回答。

    “那你刚刚吐的血呢?”

    “道具糖浆。很像吧?只不过太甜了点。”她皱着眉,添添嘴角残留的“假血”

    花靖惠闭上眼睛,觉得额上冒起许多青筋。这小妮子何时变得这么诡计多端--等等,以夏央直率的心思是不可能想出这种把戏。他张开眼瞪着她。

    “说,是谁教你诈死骗我的?”

    “呃…能不能不说?我不能出卖我的恩人。”

    “夏央,你如果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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