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看着办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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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这句话摆明着是个侮辱。她先是嘴角无意识地抽搐,好半天才能抬高澄清无云的大眼虚心求教。

    “你希望你的童养媳,曾帮过几个男人穿裤子?”

    他笑了笑,终于肯乖乖套上裤子,也终于见着她站直了的身子。

    “我会这么问,是因为每回-帮我穿裤子时都很冷静,连臊红脸儿都没有,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天天帮男人穿裤子,已经习惯了。”

    这句话,更是个天大的侮辱了!

    雅惜不会骂人,更不懂得该怎么骂,才能避过对她恩重如山的慕家二老。所以,她只能将所有思绪硬生生沈埋入眸底,吸气忍耐了。

    “没有脸红不是我的问题,我帮你穿了那么多年裤子,看多了,早该看腻。”

    她说得镇定,他却忍不住挑眉。

    是他多心还是她有意?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是不是在暗示他压根儿不够看、激不出她的红云?

    帮他更衣就像是在帮个还没长毛的孩子,所以她无动于衷?

    别在乎、别生气,慕朝阳告诉自己,他只要像往日一般,当她是只惹人厌的小耗子,别放在心上就没事了。

    可不知为何,他真的愈来愈不能如以往一般,视她如无物了。

    也愈来愈不能控制自己,幻想起她那雪嫩似的柔肤摸起来是什么样的触感,那红樱似的唇瓣尝起来是什么样的味道──

    该死!他在想什么?!

    就在此时,她和他有志一同地低下头。他的身体非常明显地起了变化。

    她的小手在他腰间停下,再次抬高的眼里写满了困惑。

    “看什么看?”他恼火地开骂,一半是怒火,一半却是心虚。

    要命!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在他压根儿就不喜欢、抗拒了半辈子的女人面前,起了反应?

    “-不知道男人着凉时,那里是会起变化的吗?”他凶巴巴地胡诌了个理由。

    她乖乖地,只是摇头。

    她当然不知道了,天底下,她唯一见过的男性**只有他。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的身体始终都挺好的,这还是头一回见他在她面前自承着了凉。看来,他病得还挺严重的。

    “待会儿我让巧儿上医铺去帮你抓帖伤风药,下一回,别再和人赌luo奔了,身子弄坏了,倒霉的是自己。”

    她软软柔柔出声,继续帮他着衣,不再盯视他那“着了凉”的地方。

    他却不能如她那般若无其事。要命,在这么多年后,他的身体终于再也掩藏不住她对他的影响力了;他的身体,已无法再像往日般假装平静,由着她软绵绵的小手来回触摸了。

    她的手在他身上,就像点燃火炮的引信,使得他每-肌rou都像岩石般僵硬,紧绷得像是要整个炸开了。

    该死!他又不是初解人事的小毛头,可从没有在一个女人的触摸下这么难过──

    清醒一点!慕朝阳,她是你不能碰的童养媳,她是你拚死要抵抗的天命!

    用力推开她,慕朝阳没有解释、没有抱歉,匆匆夺门而去,像是再多留一瞬,他就要被逼疯了一般。

    “大酒缸”酒肆。

    在京城,乡亲们顶爱喝的就是这种烧酒了。

    烧酒又叫“老白干”初时称“阿刺吉”意即“出汗”的意思,指的是它在制作时蒸馏出酒的模样。

    在京城繁华的街头和临近闹市的巷口,一般都有着“大酒缸”这样的小酒肆。

    它们与饭馆、酒店的门面差得很多,有的仅一间小门面,至多三间。

    进门迎面的多半是张木栏柜,有一字形的也有曲尺形的;柜台上摆放几只酒坛和许多瓷盘,盘里永远盛满着常备、应时的自制下酒菜,有荤有素。

    柜台外边摆着几只盛酒的大缸,上头盖着很厚的朱红油漆大缸盖,这些大缸同时也是酒客们的饮酒桌。

    在“大酒缸”里的酒客们不分高低贵贱,不论相识与否,大家围坐在酒缸周围的方凳上,一碟拌豆腐、两条酥小鱼、三两烧酒,边聊边饮,什么松花江什么长白山的奇闻怪谭就是这么闲嗑牙出来的。

    慕朝阳和格沁,虽然一个是皇城禁军统领,一个是皇亲国戚贝勒爷,但平素最爱的正是泡在“大酒缸”里聊天。他们认为喝酒就是喝酒,搭上了美食佳肴或是娘儿们摸来蹭去,都会走了原味儿的。

    两人若是来到了大酒缸,必定随随便便一袭长衫搭上瓜皮帽,一个随从也没。说得好听点叫微服视察民隐,说到底,还不都是贪此处酒香及无人识得的清静。

    “老实招来,戴叶子这招是哪个高人指点的?”

    “你管我?反正我完成赌注就是了。”

    “哪能这样,想看的地方都没看到。”

    “给钱吧,你给了钱我单独脱给你看。”

    “-,谁花这种冤枉钱?你有宝我难道就没有?”格沁边笑边继续:“你今儿个去护驾时皇上有没说啥?”

    “他让我当心点别着了凉,届时怕没人能护卫他。”

    格沁大笑。“我就知道他对你特别偏心。堂堂九门提督在京城里luo奔了三圈,既没骂也没罚?”

    “说是luo奔又没人看得清楚,还有,此事和他侄儿有关,你说他偏袒的是谁?”

    “说真的,那恶童当真这么厉害?连咱们京城里功夫最厉害的慕统领都捉他不着?”

    慕朝阳冷哼了声。“厉害个屁!还不就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贼耗子一只。”

    “人家是贼耗子本事!那你又逮不住他?”

    “若是面对面正式比拚,我有十足十把握打到他哭爹叫娘喊祖宗。”

    “那更惨,敢情慕统领连和对方相向比拚都还没,就让人给撂倒了?”

    “那家伙,诡计多端…”慕朝阳恨得咬牙咬得喀嗤喀嗤响。“又擅使暗器。”

    “喔?”

    听好友这么说,倒勾起格沁的兴趣了。之前只知那家伙轻功一流,不知他竟还有使暗器这么一手本事。

    “难不成他那暗器比菩萨门的毒蒺藜,或六和派的漫雨雪针球都还厉害?”

    “废话!要不我怎么会输?!”

    格沁再开口,话气里已添满了崇敬。“那么你看清楚他用的是什么暗器了吗?有没有留下证据让哥儿们我见识见识?”

    “扔了!”慕朝阳毫不带劲儿。

    “扔了?!”格沁瞠目。“这么好的一条线索你给扔了?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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