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_朱颜血丹杏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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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丹杏1 (第53/68页)

要使出渡气的法子。但这样一来,他那点好不容易练成的真气不免要付诸东流,而且…也不见得就能救下丹娘…忽然丹娘温凉的肌肤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脉动。孙天羽大喜过望,连忙帮她行气导引,推血过宫。

    丹娘悠悠醒转,看到孙天羽满头是汗,两眼发红,她微微一怔,然后伏床嚎啕痛哭起来。孙天羽吐气收功,接着虚脱般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冷汗滚滚而下。

    六扇门尽有高手,京师天牢几名刽子手各怀绝技,行刑时一股真气护住犯人的心脉,直到四肢肌rou剔尽犯人还在活着。可他只不过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险些耗尽真元,孙天羽喘着气想,若是有白雪莲的功夫,也不会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儿,不要哭了。”孙天羽劝慰道。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丢了你的脸,我不要活了…”孙天羽从后拥着她肩膀,笑着说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没少块rou,有什么打紧的?”丹娘哭道:“杏儿身子髒了…”

    “髒了吗?”孙天羽把脸埋在丹娘发间,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刚洗过就香喷喷的,哪里不乾净了?”“杏儿被…他们好多人,杏儿身子都髒透了…”“你说这里?”

    孙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顾丹娘的挣扎,强行探入臀缝,捅进那片柔腻之中。丹娘哭着并紧双腿,屁股扭动着不愿他碰触自己被玷污的rou体。

    算起来差不多一整天没沾过丹娘的身子,摸着她滑嫩的蜜xue,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抬手将长袍撩到腰间,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蜜xue边缘,用力拉开,一边观赏丹娘美xue红嫩迷人的艳景,一边调笑道:“髒东西在哪儿呢?”丹娘正满心悲苦,痛不欲生,情郎非但不加体谅安慰,还对她如此狎玩,禁不住放声大哭。

    孙天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性命,她若晓事,知道自己还没玩够她的身子,就该乖乖抬起屁股,让自己先插个高兴,再哄得她开心。可丹娘…“哭!就知道哭!”

    孙天羽恼将上来,一巴掌挥在丹娘丰翘的圆臀上。丹娘的屁股顺不溜手,手掌挥下“啪”的一声脆响,白亮的臀rou一阵乱颤,犹如一团弹性十足的凝脂。

    孙天羽一边打一边道:“不就是被干了?有什么好哭的?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干的,一个人干跟十个人干有什么区别?还寻死觅活的…屁股撅起来!”丹娘怔怔抬起臀部,自己被人强暴,最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他吗?女人的贞洁多半是为自己的男人守的,自己遭人强暴,丢尽了孙天羽的脸面,只有一死才对得起他。可他竟浑然不把这当回事…孙天羽搂住丹娘的纤腰,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插了进去。他的动作猛烈异常,丹娘下体伤势未癒,阴阜在褥上磨擦,烙处痛楚难当,不得不勉力弓起身子。这样孙天羽的阳具轻易便深入rouxue。

    奇怪的是,昨日被人轮暴多时,她没有体会到一丝快感,此时孙天羽的插弄与昨天的强暴毫无二致,连屈辱也是一般,她下体却渐渐湿润,甚至发出叽叽的水声。

    看着丹娘脸上的泪光,孙天羽不由心软下来。他俯身吻了吻丹娘的耳垂,柔声道:“杏儿,别多想了。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一样喜欢你的…”一直暗暗饮泣的丹娘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抛开了所有的矜持,一边哭一边拚命挺动圆臀。她哭泣着xiele身子,又哭泣着抬起因泄身而哆嗦的美xue,主动taonong情郎的roubang,直到情郎在她体内喷射。

    鲜血染红了被褥,丹娘伏在榻上,微微颤抖,良久,她低声道:“天羽哥,你不怪我么?”“怎么会呢?”

    丹娘闭上眼,泪水却无法阻挡地滚落出来“是因为我是个婊子吗?”孙天羽眼角一跳“谁说的?”

    “天羽哥,逆匪的女眷都要官卖为娼,不是么…”丹娘低泣道:“天羽哥,你让我死了吧…”孙天羽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不姓孙。”

    孙天羽没有理会丹娘惊愕的眼神“我也不知我以前姓什么,从我懂事起,我就姓黑。”“啊!”孙天羽笑了笑“你知道了。是的,我是贱户。”“我娘从来不说我爹是谁,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家很大,有很多仆人。不过那时候我只有三岁,只有一点模糊的印像,还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好像是我爹爹劝皇上什么事,结果惹了皇上不高兴,被皇上杀了头。不但是他,我们所有亲戚家的男人都被杀了头。剩了几十家的孤儿寡母,被流放到各地,成了贱户。”“跟我们家一起流放的,还有我一个伯母,一个姑姑。她们都是因为有了孩子,朝廷开恩,只贬为贱户。我那些未嫁的姑姑、堂姐、小姨,都被卖到妓院接客。”“贱户到哪儿都比人低一等,不许读书,不许当官,只能当吹鼓手,沿街卖唱,做些下三滥的活计,谁都能欺负。有些地方人好,贱户还过得去,有些地方…我们去的是个山村,刚迁过来,就有一夥地痞流氓闯进我们家,把我伯母和姑姑强jianian了。”“那是大白天,他们就在院子里,把我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轮流去干。当时我娘还怀着我meimei,他们嫌不吉利,才没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当时七岁,姑姑家的jiejie是四岁,我们跟娘躲在屋里吓得发抖。”“听我娘说,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去县里报了官。按照大明律,三人以上轮jianian,都是杀头的罪,县老爷接了案子,立刻派人锁拿。等到堂上一问,原来我们家是贱户,结果当堂撤了案。”“那些人觉得丢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挡住,剥光了拖回村里,又纠集了周围几个村的无赖,都来干她,一边干还一边让我姑姑写诗唱曲。我姑姑是被他们活活jianian死的,死的时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却鼓得很大。”“我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后来每天都有人来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脱衣服。再后来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因为我们家太破,有些人不愿意来,就把她唤去伺候。那时我们都很高兴,因为她每次回来都能带一些好吃的。后来她跳井死了。”“村里几个无赖喝醉了,拿我伯母取乐,拉了条野狗要给她配种。那天是在下雪。傍晚的时候一群人冲进来,说我伯母弄髒了他们的井,让我娘赔。我娘那时刚生了我meimei,给他们磕了无数的头。他们还是不依。”“最后我娘脱了衣服,让他们一个个来cao。他们嫌我娘前面太松,都走的旱路。我娘被他们干得一屁股血,等他们干完,人也昏过去了。”“贱户是不能迁徙的,我们就这样在村里住下来。我娘什么活计都不会,也没钱买家什。她一人养我们四个孩子,只能跟我伯母一样,拿身子换些吃喝。”丹娘已经听得呆了,孙天羽双手枕在脑后,继续说道:“我堂姐十岁就被人开了苞。她从小长得水灵,附近有人家结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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