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驯夫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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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掩饰的爱意征服。她的热情足以烧尽他心底的层层藩篱,摧毁他足以傲视群雄的自制力。

    和这样的女人抗争,胜败早判。然而,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失败,反而因此而感到高兴。他只是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认清这早已存在的事实,白白浪费了两人那么多宝贵的精力和时间。

    然而柳含蕊却显得有点失意和退缩,她低垂着头问道:“你是不是又要去找其它女人?”

    石天雷闻声捧起她的脸,看到她眼底的伤痛时,他真想狠狠地踢自己几脚。

    他将她紧紧抱住,内疚而充满感情地说:“蕊儿,我是如此爱你,再也没有其它女人!”

    爱语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冲口而出,柳含蕊激动得抱紧了他,哽咽地说:“我也爱你!”

    他们紧紧拥抱着,谁也不想分开,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时间是无情的。

    石天雷深情地凝视着她喃喃道:“蕊儿,叫我怎么能离开你这么久…”

    天雷的话让她返回了现实,她赶紧从他身上滑下,但虚软的腿令她无法站稳,只得抓住天雷的胳膊,皱眉道:“呃,不公平,为何就我站不起来?”

    “因为我是男人。”石天雷大笑。

    “自大狂!”柳含蕊啐着,依偎着他整理两人的衣裳,并为他重新系上腰带,一边不解地问:“你从没说你们今天要走,为什么这么急?”

    “为了安全,我们运马入关多沿辽河转淮河,走水道。昨天接到三里屯驿站的传书,天威的船队已经出发,将在三水与我们会合,所以不得不动身。”

    “冀州、太原一带是战乱之地,你要特别小心。”柳含蕊忧虑地说。她知道这些骏马正是要送去冀州府和太原河东节度使的。

    “那个讨厌的方爷会跟着你吗?”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到了大沽,贵根会来协助我。”被她的关心所感动,石天雷吻着她的头顶说:“方寒拓与我们在三里屯就分手,他们会回营州去。”

    “那就好。”听他将一切都安排妥了,柳含蕊略感放心。

    想起要说的正事,石天雷松开她,俯身道:“蕊儿,冬天快到了,我会尽量在下雪前赶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独自住在阁楼里我不放心,回卧室去睡好吗?那里暖和也安全。”

    柳含蕊的笑容僵住,目光黯淡,她还不能忘记在那间房里发生过的一切。

    “唉!”石天雷悠长地叹了口气,重新把她揽进怀里,道:“蕊儿,过去发生的事,我无法改变,可是我保证以后永远不会再让那些事发生。你能原谅我吗?”

    心里痛苦犹在,但她怎么能让他带着不安出远门呢?抑制住心里的伤痛,她抬头对他微笑道:“如果你保证这次不再带一堆美女回来,我就原谅你。”

    回答她的是石天雷惊逃诏地的狂吻和让人喘不过气的绵绵情话。

    当两人再回到庭院时,队伍已经准备好了,数百匹精神抖擞、矫健俊美的宝马已被套上了辔头,被十几名射鹰堡的壮士围着准备上路了。

    栓子牵来石天雷的爱马,一如以往,三美人一见到他就围拢过来。

    不同的是这次石天雷没有接受她们的亲热送别,他越过她们径自飞身上马,只说了声:“照顾好你们自己。”

    然后他的视线转向没有跟过来,站在大厅门前的柳含蕊,微微一笑,回头大声发出命令:“上路!”

    柳含蕊的眼睛湿润了。

    “蕊儿,别担心,我会看好他!绝不让他身上多一丁点脂粉。”石头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逗趣的表情让她破涕为笑。

    苞在石头身后的石头嫂,一拍他的宽肩说:“你就会瞎逗趣。堡主从今往后眼里只有夫人,你倒是管好你自己。”

    “是,是,还是我娘子聪明。”石头一把搂过石头嫂,在她面颊上用力亲了一下。“走啰。”然后动作轻巧地翻身上马,往堡门奔去追赶石天雷。

    ----

    天雷不在,但柳含蕊并不寂寞,鬼灵精怪的天傲是她的好伙伴。而且她一有空就缠着元青或三叔教她刀法,现在她已经能纯熟地使用那把匕首了。

    这天当他们在马厩里给牝马换干草时,石天傲说:“嫂子,我们得给小马驹取蚌名字。牠都生出来这么久了还没取名呢!”

    “是啊,天傲的马,理当有个好名字…”柳含蕊想了想,说:“叫『赤风』怎么样?”

    “赤风?”石天傲圆溜溜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柳含蕊。

    “『赤』是红,『风』是快。你看,小马驹是红色的,而且我料定牠以后一定跑得很快。”

    “喔,那好,就叫『赤风』!”石天傲欢呼雀跃地跑去告诉他的朋友们。

    “天傲从没像现在这样开心过。”三婶走过来慨叹道:“蕊儿,你真的让那孩子改变了。唉,当时家里出事时,他还在襁褓中,而后大家忙着伤心、报仇,没有人真正注意过他。他八岁时,照顾他的奶娘死了,他便成了个混世魔王,除了天雷之外,没人敢招惹他…”

    说到伤心往事,老人眼红了。柳含蕊知道三叔三婶膝下无子,唯一的女儿在那场灾难中被害。元青是三婶娘家哥哥的独子,她哥嫂全家死于战乱后,幼小的元青便被她收留养大。

    战争、动乱,这天杀的人祸何时才有尽头啊?柳含蕊感慨万千,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摇摇欲坠。

    三婶一惊,急忙扶住她,让她坐在木桩上。

    柳含蕊面色苍白地靠在三婶肩上,略通医术的三婶则抓起她的手腕细细把脉。

    许久,三婶紧绷的神经放松了,满脸带笑地说:“孩子,你有喜了!”

    三婶的话让柳含蕊惊喜万分。“有喜了?你是说我怀孕了?”

    “快三个月了。”三婶笑得好开心。

    柳含蕊细细一算。“没错,离开扬州后我就没有月事,这阵子事情太多,我倒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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